“不是太清楚。”顧子言搖搖頭。
“女人別把幸福全部押注在男人身上，那樣會很危險。”
陳明芬喝了一口酒，繼續說道。
“我現在的狀態很舒服，很自由，沒有牽絆，也許這是另一種人生體驗。”
“大姐很灑脫啊。”顧子言若有所思。
“看開了一切都釋然了。哦，對了，今天下午會議發言你沒有講完吧。”陳明芬話鋒一轉。
“其實沒有啥了，就是現場管理還需要改進，人員工作效率比較低。”顧子言說得比較委婉。
“這是個老大難問題了，整改過多次，收效甚微。”陳明芬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關鍵還在高層幹部的決心。”顧子言說道。
“我也想弄好啊，但是力不從心，我需要一個得力的助手。”陳明芬看了一眼顧子言。
顧子言打了一個激靈：“大姐，我不是那塊材料。”
“我看你就很有潛力，怎麽？害怕大姐吃了不成？”陳明芬咯咯地笑了起來。
“那倒不是，我就一實習生，難當此重任。”顧子言說的倒也是實情。
“都是這麽過來的，我當初進入集團的時候，連基本的常識都沒有呢。”
“你不一樣啊，你是大公主。”
“都一樣，人的潛力都是逼出來的。”
兩人繼續碰杯喝酒，陳明芬俏臉緋紅，神采奕奕。
“你來集團掛個職務，不需要坐班，薪水照發。”
“不幹事就拿工資，容易招致非議，不太好吧？”顧子言不太理解。
“做我的助理，誰敢嚼舌頭。”陳明芬嘴角一撇。
顧子言想起了海狗蜜丸，覺得時機到了。
“大姐這麽信任我，那我有一個計劃你聽聽。”
“哦？你講。”陳明芬美眸盯著顧子言英俊的麵龐，非常感興趣。
於是顧子言將自己醞釀多時的海狗蜜丸的開發計劃大致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