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視察後,訓練隊喜借東風,掀起了軍政訓練的新**,搞了隊列、內務衛生、射擊、投彈等項目的流動紅旗競賽,哈德林娜當班長的一排一班得的紅旗最多,她自己還奪得了射擊第一名。一分耕耘,十分收獲,學員們與初來乍到時大不一樣,入伍前的不良習慣洗滌一空,完成了由老百姓到軍人的初步轉變。訓練結束時,侯玳妮分到發射中隊鍛煉,依然過著戰士生活,而袁友方和哈德林娜則直接任命為發射中隊的技師。
在一個月的軍訓中,盡管淩芸傑出了不少洋相,但她不愧是紅軍後代,有股不甘人後的精神,從一點一滴做起,緊追慢趕,與剛入伍時判若兩人,臉曬黑了,飯吃快了,隊列動作成了班裏的標兵,連她最害怕的緊急集合,也從最後一名提升到中等速度。因為衛生隊不屬於正規連隊,大隊令她到發射中隊繼續鍛煉。到了中隊,她很快就和官兵混熟了,大家有個頭疼腦熱都願意找她看。一方麵她為人熱情,另一方麵,在發射中隊清一色的男性世界裏,現在有了四名女性,如同荒漠中現出四朵鮮花,幹渴中遇到美味甘泉,怎不讓這些男性官兵們養心養眼呢。所以,一些男兵,有事沒事都願意來找這位美女醫生看病,而且非得讓她摸摸脈不可。與其說是看病,不如說是來看她,以體會一次女性撫摸脈門的溫馨與觸摸肌膚後感官的滿足。
就在袁友方、哈德林娜、淩芸傑和侯玳妮等人到發射中隊不久,中隊受領執行東風一號導彈定型的11-3任務。經過動員,中隊全體官兵的積極性極大地調動起來,任務準備搞得有聲有色。但在人員定位時,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淩芸傑非要上陣不可,這讓王來喜和英勇颯鏑傷透了腦筋。用王來喜的話說,淩芸傑是個極不安分守己的人,時不時愛出個風頭,常常幹出一些常人想像不出也幹不出的事情。比如才下到中隊時,王來喜把她和哈德林娜、袁友方一起分到一分隊,而把侯玳妮安排到二分隊,但淩芸傑非要和侯玳妮一起分到二分隊不可。為此,她把背包放在營房外,噘著嘴在背包上足足坐了一個小時。一分隊長幾次規勸她,要把她的背包拿進去,但她就是不動身子。最後還是英勇颯鏑出麵,同意讓她和侯玳妮一起到二分隊,她才起來。而起身後又提出非要二分隊長郗祁生把她的背包拿進去不可。後來侯玳妮問過她為什麽非要那樣,她嘻嘻地笑著說,袁友方和哈德林娜的背包是一分隊長拿進去的,我的當然也要分隊長拿進去了。而問她為什麽非得到二分隊來,她隻是嘻嘻一笑,不肯說出緣由。她不是不肯說,而是不願意說。這個秘密一直過了若幹年後,她才透露出來,齊司令員的兒子在二分隊,侯政委的侄女在二分隊,淩副司令員的女兒也應該在二分隊。但還有一層意思從未透露過,她嫉妒哈德林娜,一個牧民的女兒為什麽能得到司令員兒子的愛,她想近距離觀察一番郗祁生,要是可能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