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在日本

39 愛是兩個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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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一個月,我的時同概念裏已取消了下斑和周末。

森幾次打來電話催我回去,丈夫被接二連三的考試累病了,妻子竟沒法兒守在身邊,氣得他摔話簡,在電話那一頭大發雷霆。

“一家子就是不能出兩個研究生!都有自己的事業,誰肯作出犧牲?”

言下之意,又在提醒妻子的失職。

對此我深感內疚,因為自己正在全心全意支持另一個男人成功。

當然這個工作本身對我也有很大的**力。川野的成型攻關我不過是與英國人平分秋色,而江“的電機係統改造我決心獨立完成,實現對自身的“超越”

從小我就一直相信這種心理暗示的力量,對自己明確了奮鬥目標,積極因素便發揮得淋漓盡致。

周末回福岡隨之成為一件不愉快的事,兩人的爭執開始多起來,有時為了些許小事也要吵鬧不休

森自從那日見了柏原一眼,疑心就越來越重,經常公開地表現出不信任,我已經在考慮是否坦白交待的問題。

森過去常說我和女兒暉是他生活巾的太陽、而我雖然從未對這個人產生過愛情,卻一直希望能挽留住他的友誼,在措辭時便有諸多顧慮。

森這時正快快不樂地注視著窗外的太陽冉冉西下,也在為挽留兩種內涵不同的光輝而絞盡腦汁尋找話題:管房子的老頭兒答應按“寮生”收費了,那樣可以大大降低房租,又爭取到了一份送報紙的工作,每天早晨四點就得起床,但不用跟日本人交談而酬勞頗豐,

森現在對所處的國家懷著一種近似仇恨的反感,非但不接受我的經濟援助,而且也拒絕申請獎學金,偏要這麽苦掙苦紮自力更生!

“是否鄉親父老們有誰死於侵華戰爭,所以如此苦大仇深?”我百思不得其解,“許多日本人對那場掠殺已經懷著贖罪的心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