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山燕子满心欢心就算介绍成一件事,男女事情上拉皮条有时还有趣儿,有人愿意干这个,自己不是当事者,想想他们炕上、被窝的事情,蛮有趣儿和过瘾。
“山燕子,我问你,你怎么就相中我了呢?”赵老白问。
“你是猎帮炮头。”
“炮头咋啦?”
“炮头生喝鹿血,吃鹿鞭。”
赵老白无言以对,他是抬高自己吗?喝鹿血,吃鹿鞭是事实,这又怎么啦?
“你那玩意肯定行……”
赵老白想想十几年前发生的事儿想笑了,夫人说自己大泡卵子,跟彭山燕子说的一个意思,喝鹿血,吃鹿鞭的大泡卵子!
“你别不承认。”夫人赵冯氏说。
“呣?”
“他爹,你借种给人家做了好事,白白得个大儿子。”
赵老白望着夫人,猜不透她心里的真实想法,问:“你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
“正的反的,难道我不希望赵家香火粗?”赵冯氏说。
唯恐身后人稀,没有子嗣传宗接代,猎人线儿黄瓜有这种思想才导演了借种剧,男女主角选择他和彭山燕子做了分工,彭山燕子去跟猎帮炮头赵老白说,他跟屋里的(媳妇)的谈。
“真要借种啊?”大奶子女人说。
“你以为说着玩的?”线儿黄瓜迷惑地望着她,说,“我俩不是说好了吗,动真章儿(实际行动)你变桄子?”
“不是,我是为你……着想吗。”
“唉,我再份有能力……”线儿黄瓜伤了根黄瓜伤根果苦似的,从根苦到稍,万般无奈道,“也不会去借呀!”
“我寻思再等等,过几年再说。”大奶子女人说。
“还等啥,再过几年你多大?瓜秧老了,还能结瓜吗?”线儿黄瓜说,生怕媳妇错过生育期,“你争点气,一勺成。”
大奶子女人说不出心里啥滋味,丈夫想后代想疯了吗?舍出媳妇去跟陌生男人……这需要多大决心啊!现在看来他心铁了,借种,同情可怜他就是争气,一炮打出个后人来。
“大枣炖猪排骨。”线儿黄瓜刚打来一头野猪,说,“听说很有效果。”
“我不亏气不亏血。”
“多吃总没错,肯定有好处。”线儿黄瓜说。
大奶子女人心跳加快几天,一想到借种心发慌,做女人后只跟一个男人线儿黄瓜一被窝骨碌(睡觉),男人那事儿很行她满意,突然同陌生男人干那事儿,不免让人紧张和激动。
“也有些说道儿,我给你讲讲。”线儿黄瓜讲一遍借种的规矩,问,“听懂没有哇!”
“嗯,懂。”大奶子女人不是腼腆之人,尤其在自己丈夫面前,从来没什么顾忌,说到跟别的男人睡觉,现出羞涩状,丈夫嘱咐他,到那时候不点灯,抹黑迎接那个男人上炕,什么话都不要说,直接进入实战,完事走人,她问一个实际问题,“那阵子你在哪儿?”
“屋外窗户台底下,留一扇窗户不关。”
山里的窗户台并不高,男人蹲在那儿窝着身子很是受罪,最受罪的看着自己女人跟别的男人……大奶子女人说:“我看还是别借啦。”
“你说你,翻车倒包的。”
“人家不是为你着想吗……”她委屈地说。
线儿黄瓜遭曝晒似的蔫下去,媳妇为自己他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自己的枪炮不好用,发出去臭子。他宽慰媳妇和自己,咬咬牙说:“也就一次,能咋地。”
一次发生在秋高气爽的夜晚,月亮圆圆地挂在天上,人说月圆时刻制造人成功率高,还易得子。
“我洗个澡。”
“到石砬子那儿,我陪你去。”线儿黄瓜说。
石砬子下有一股泉水,虽不是温泉水不凉,它是他们的天然浴缸。大奶子女人洗身子他一旁看着,女人皮肤白皙瓷儿一样光滑,他看不够喜欢不够,猛然上前抱住她的酮体。
“干啥?”
线儿黄瓜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女人看明白他的心想什么,深深叹了口气……
晚上,大奶子女人灭了灯等着,和线儿黄瓜**心急的等待感觉重新走回来。第一次同男人在身下这铺炕上,那晚好像也有月亮,只是不很明亮。她好了方便那事进行的准备,等待那一时刻来临。
一个黑影进来,月光中炕上白亮亮一片,他向一只青蛙扑通跳到水里。
畅游的感觉真好。青蛙的体力很好,游泳的时间很长……结束时走出房门,蹲在窗户台下那个人忽然站起来,青蛙驻足,两个雄性动物怀不同心理默默对峙。一个男人看见另个男人手中的大棒子,片刻,青蛙腰部挨了一棒子,的确不是很疼。随后,青蛙背起撂在墙头上的半袋子高粱米,消失在山林间……
以后的几天,线儿黄瓜和大奶子女人谁都不提,像是根本没发生借种这件事。小木屋里的日子一如既往地过着,线儿黄瓜雄风未减,女人还是从前的满意。
月亮再次圆时,大奶子女人觉出身体异样,说:“我有啦!”
“有啦!”线儿黄瓜惊喜道。
大奶子女人想酸的,线儿黄瓜乐得直蹿高高,叨念:“酸男辣女,嚄,我有儿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