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的期望,是沙市數十萬人民對我們公安部門的期望,我們的一位戰友被殺,它超出通常意義的刑案,是公開向我們挑釁。”蕭劍峰說,“學民,你覺得我們擬定的,在孟長安過去領導破掉的大案中尋找凶手,這個偵破計劃是不是合適?”
“孟隊遭仇殺確定後,在他破獲的重案裏找凶手不失是一招高棋。”孫學民讚同地說,“孟隊生前為人寬厚,和周圍的人關係很好,同誌間我就不說了,據我們調查,他和鄰裏相處都很和睦。”
蕭劍峰認真聽孫學民講話。
“殺他的人就可能是過去案子中的犯罪分子或家屬,不然誰會那樣與他深仇大恨呢。”孫學民說。
“在沒得到最新線索之前,我先在舊案中查找。”蕭劍峰說,“學民,你熟悉刑警大隊的情況,更熟知孟長安辦的案子,你挑揀些重大的案卷過來,堅持兩條原則:時間上從後向前查,每個案子要與桃木有聯係。”
“是。”孫學民說,“我現在就回局檔案室。”
“找回檔案交給張磊他們,讓他們先梳理一遍,我們再做研究。”蕭劍峰說。
孫學民和劉曉天去了沙市公安局,拿回第一個命案的案卷,交給張磊:“張隊,這個饞河碎屍案子離現在很近,丁家院裏有百年桃樹。”
“孟長安全權負責破的案子?”張磊問。
“是的,王芃也參加了破案。”孫學民對王芃說,“你給張隊詳細講講。”
“張隊,當時孟隊帶我和小張去泡子沿屯破案。”王芃介紹說,“饞河,令人恐怖和發生過許多駭人、悲劇的河。據我們沙市誌記載:該河源頭不詳,綿延幾百公裏,流經愛音格爾草原,其間有約十多公裏河段年年發生淹死人事件,當地人言此河饞,年年要吞吃人,故稱饞河。春天,打魚人網上一個麻袋,內裝半截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