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高级的饭馆吃饭。老李要喝二锅头,点餐的女孩子说没有。老李就在菜单上选来选去,选了一个酒。老李十分得意地说,你看看,这个饭馆在北京算好的吧,可我要的酒它还是没有。老李的意思是让我佩服一下他喝酒的品味。老李的脸喝得面红之后,他就开始盯着饭馆里的女孩子看。他又看屁股又看胸。接着他就跟我讨论起女人来。他说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女人,但即使如此,那还不够,还要多多地见识女人。他给我介绍了一番京城里各种风格的女人,以及她们分布的情况。一听老李这么一说,你就不得不佩服他。更主要的是,老李总在说这个话题;不管我说起别的什么事,老李总会有办法把话题又引回到女人身上。他不停地说,就像是一种暗示。这暗示越来越有力。到后来我就得接受他的暗示了,我于是提议,去老李说的那个地方。老李的脸色红通通地发出亮光。他说,那地儿可是得花不少钱,你得想好,你想好了吗?
看他的表情,就像是我在求他花我的钱一样。呃,这也是老李的本事。
吃完饭,我就跟着老李走了。从一个胡同里钻进去,转了好多弯子,到了一个昏暗的地方。原来是一个洗发店。店老板是个女人,正叼着一棵烟卷看电视。老李就跟她闲聊了几句。过了一会儿,女老板就带老李和我走到店面背后的院子里。又转了几个弯,到了一个更黑的地方。我和老李各进了一间房子,房间里有一种奇怪的味道。只有一个床铺,一盏昏暗的灯。过了一会儿,进来一个女人。她身上裹了一件浴巾,没有说话就把浴巾脱了,原来浴巾下面什么都没有穿。一团肉就把我包围了。老实说,她的皮肤不怎么好,两个**倒是十分的大,在那里晃来晃去。她三四十岁的样子。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突然光溜溜地挤到我身边,我一时不晓得怎么办。她一直没有说话,一只手在我身上摸了一会儿,接着她就把我的衣服脱了。我这时晕乎乎的,还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好久都没有见过女人,这个女人的手和身体就像烧起来的火那样炽热。我想假装有经验的样子,但是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在那里抖来抖去。她摸了我几下,起身取了个套子,撕开来,给我套上。我就起身,爬到她身上。她张开腿,两条腿把我包起来。我觉得我抱住了一团大火。我喘不上气来。她的一只手在下面帮我。这时我就觉得我不行了。可能进去了一点儿,也可能根本没有进去。我浑身都是汗,不停地喘气。后来我下来了。我在一旁躺着。不晓得怎么回事,我心里还有些惭愧。我不敢看这个女人,就像是我做了什么错事。过了一会儿,她从**起来,裹上浴巾,走了。
我就一个人躺在**。心里有一股十分奇怪的感觉。就这么一小会儿工夫,一个女人来过,又离开了。因为光线昏暗,老实说,我连她的模样都还没有看清楚。过会儿我要是遇见她,说不定都不认得她了。她没有说话,没留下声音;她有气味,可是她的气味被房间里的气味遮住了。我唯一记得的,是她有两个松弛下垂的、巨大的**。然后我还想,就这么一小会儿工夫,一把钞票就不见了。想到这一点儿我就心疼。
过了一阵我回到洗发店。老李正坐在店里的一张脏兮兮的沙发上,跷起腿,手里拿着一支牙签剔牙。他看上去心满意足的样子,就像是刚刚吃了一顿宴席那样。我取出钱付账,一共是两千元。我把钱反复数了好几次。因为数钱的时候我的手抖个不停,数着数着就乱了。
老李在回去的路上问我,怎么样,这地儿的女人有味道吧?我不晓得如何回答老李的问题,老实说,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要是让我说实话,我只能说,这里的女人不说话,就跟哑巴一样。还有,我没来得及干什么,兜里的钱就哗啦一下没有了。我十分心疼这些钱。
当然我不能说我没干。那样老李就会笑话我。
我就对老李笑了一下。我说,呃,这地儿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