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朱臥龍又來騷擾包瑢。這回他沒有衝進警署,而是捧著鮮花站在警署門口等包瑢下班。朱臥龍站在一輛豪華大轎車旁邊,看了看手表,心急地往裏麵望了望。
包瑢剛要出警署,就看見朱臥龍伸長了脖子,嚇得趕緊往回跑,情急之下撞在陸何歡身上。
“小瑢,怎麽在警署院子裏還這麽慌張?”站在陸何歡旁邊的應喜隨口問。
包瑢剛要說話,朱臥龍就聞聲捧著鮮花進來了。包瑢趕緊躲在陸何歡身後,陸何歡迎頭看見朱臥龍才明白過來。
“小瑢?”朱臥龍不明白包瑢為何躲著他,“我是來送你回家的。”
“不必了。”包瑢冷冷拒絕。
“你不用跟我客氣,我的車就在門口,走吧。”
朱臥龍說著就來拉包瑢,卻被陸何歡攔住。
朱臥龍見陸何歡擋道,不悅地盯著對方,眼神充滿敵意,“你,該不會就是那個蘇軾吧?”
“他叫陸何歡,是新來的探員。”應喜連忙打圓場。
“原來是個小小探員。”朱臥龍卸下防備,眼角泛著輕蔑。
應喜知道朱臥龍不是善茬,忙向陸何歡使眼色,“陸何歡,這位可是舊閘數一數二的地產大亨朱臥龍朱老板。朱老板要送小瑢回家,你還不快點讓開。”
“小瑢不願意讓他送。”陸何歡仍護著包瑢。
“你怎麽知道?”朱臥龍惱怒。
“小瑢見到你,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整個身體也向與你相反的方向傾斜,這表明她的身心都不想靠近你。”
朱臥龍看向包瑢,包瑢點點頭,但朱臥龍不死心。
“感情需要培養,一來二去熟悉了就不向後傾向前傾了。”
“朱老板說的對,就像一個人的心裏本來沒有另一個人,可這個人老是在她心裏走來走去,再把其他的人都趕走,慢慢的她心裏就隻剩下這一個人了。”應喜在旁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