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戶照進警署牢房,陸何歡手裏拿著一根粗粗的麻繩來到白玉樓的囚室。兩個警員抬著一頭死豬跟著陸何歡,累得氣喘籲籲。
一名值班警員打開牢房的門,陸何歡等人走進去。
坐在牢房角落的白玉樓聽到聲響,眼神呆滯地盯著陸何歡。
應喜一路小跑追上來,費解地搓搓胡子,“陸何歡,你是不是還嫌這件案子不夠複雜?把一頭死豬拖來幹什麽?難道這頭豬也是白玉樓謀殺的嗎?”
陸何歡不理應喜,示意兩名警員將死豬放在地上,接著他用麻繩將豬的脖子綁住,然後將麻繩的另一端拋起繞過房梁。
陸何歡拉住垂下來的麻繩,側臉看向白玉樓,“白玉樓,這頭豬和死者孫鳳蓮的體重相仿,隻要你把這頭豬掛上房梁,我就相信你是凶手。”
“你說話算話?”白玉樓立馬來了精神,從角落站起來。
“隻要你能做到,我立刻去找包署長給你定罪。”陸何歡一臉認真。
“太好了!”白玉樓興奮起來。
應喜盤算著如果白玉樓真的吊起死豬,槐花弄的連環命案就能結了,於是也跟著躁動起來。
白玉樓接過陸何歡手中的麻繩。
應喜在旁握拳鼓勵,“白玉樓,你要爭點氣,把那頭豬吊起來……”他斜了陸何歡一眼,“給這頭豬看。”
白玉樓點點頭,開始用力拉麻繩。
“加油,加油……用力啊!要相信自己,你行的!加油!”應喜跟著使勁。
白玉樓將繩子扛在肩上,整個身子傾斜著,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也沒能把死豬吊起來。
陸何歡目睹此情此景,不禁大聲歡呼,“Bingo,just what I thought!”
“小人得誌!”應喜不滿地瞪著陸何歡。
“你聽得懂嗎?”陸何歡莫名其妙。
應喜白眼一翻,“我通過你的語氣猜出來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