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何歡和應喜飛速地把朱臥龍帶到警署審訊室。朱臥龍坐在椅子上,十分不滿。雖然平日裏他都要踩破了舊閘警署的門檻,但萬萬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被人逮捕進來。
包康興高采烈地前來審訊犯人,沒想到屁股剛坐下,眼珠子都要掉了。包康一見對麵的朱臥龍,登時傻了,沒想到陸何歡口中的重大嫌疑犯竟是自己中意的“金龜婿”。
朱臥龍以為包康知情,質問道:“包署長,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到底為什麽把我抓到這來?”
包康尷尬不已,他斜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陸何歡和應喜,壓低聲音訓斥,“你們兩個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應喜偷偷指了指陸何歡,擺出一副“不關我事”的架勢。
“陸何歡,這就是你說的重大嫌疑犯?”包康瞪著陸何歡,熊熊怒火在胸膛燃燒。
陸何歡點點頭,坦承道:“據我所知,朱老板要在近期把槐花弄一片的房子拆掉重建再租出去,而且已經開始派人暗中估量房子的麵積……死者都是孤寡獨居,死後房產無人繼承,那麽朱老板自然可以省去一部分的補償金……”
“所以呢?你在懷疑什麽?”包康不耐煩地打斷陸何歡。
陸何歡正色道:“我懷疑朱老板才是真正的殺人凶手!包署長,你不會因為嫌疑人是朱老板而包庇吧?”
屋內警員的目光紛紛投向包康。
包康礙於眾人在場,自然不能明目張膽地包庇朱臥龍,他裝腔作勢地清了清嗓子,“我當然會秉公執法。”
“包署長,那我就開始審問了。”應喜最懂見風使舵,見包康都發話了,立刻上前請示。
包康從鼻子裏輕嗯了一聲,他故意揚起下巴,避開朱臥龍憤怒的目光。
應喜看向朱臥龍,煞有介事地問道:“朱老板,大前天晚上九點左右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