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觀的一番話,讓原本想要將葉寒放走的張文德,將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站在原地,張文德仔細思索一下鄭觀所說的這個可能性。
思來想去,他不得不承認鄭觀的話,確實很有道理。
也很有可能。
即將到任南京禦史台中丞的那位大人,
可是難得一見的酷吏,再加上其人深得當今陛下的寵幸。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為所欲為。
聽說在京城的禦史台中,
他雖然隻是一介巡城禦史,但已經完全憑借自己的威望,架空了禦史台的兩位主管者。
如果不是他本身的資曆還不夠,需要到外放曆練一番。
恐怕他會直接擔任京城的禦史中丞。
此人來到金陵,雖然隻是過渡,
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此人的權力欲望極重。
每擔當一個新的職位,都會拿一批人來開刀,從而加重自己的威望。
聽到此人將要來到金陵擔任禦史中丞,
整個金陵城的官場上早已經人心惶惶。
在這個節骨眼上,萬一他這個應天府尹,
因為這麽一個小錯漏,就被此人給抓住馬腳,那到時候他可沒地方哭。
別看他在一般的普通百姓眼中,是掌管南直隸的最高父母官。
但在那種皇帝的親信眼中,連個屁都算不上。
張文德在心中,思緒急轉。
心中漸漸有了決定。
他轉過頭,遙遙看了一眼那個穿著普通的中年人。
見這個中年人,也是給他暗暗點頭。
張文德心中有了底。
他回過身,一臉微笑的來到葉寒的深情,對著葉寒溫和的說道:
“說起來,我以為你們家老太君也算是舊識,
所以對於你而言,我也算是你的一個長輩。
但是,剛才鄭大人說的也不錯,雖然你也是此次案件的受害者。
可你的嫌疑並沒有完全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