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機不知道為何這位大人會有如此命令,甚至於直接向他下令,但這不是他該考慮的,他需要做的僅僅是遵循,“屬下遵命。”
“接下來我要單獨行動,我想知道陸名安在這府城中都接觸過什麽人。”武齊也不遮遮掩掩,直接開門見山道。
程機聞言不由一怔,錦衣衛行事從來都是要經過周密的部署,團隊辦案,以質量加數量的優勢鎮壓一切敵人。
雖然錦衣衛也不是沒有單獨行動的情況,但是從來沒有指揮使單獨行動的先例,除非他的手下都死光了。
似乎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程機趕緊將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事無巨細地告訴了武齊。
總結來說就是這個陸名安看起來與前朝餘孽毫無關係,接觸的都是找他算命的普通人,行為上沒有任何的怪異,已經不值得監視,可以殺。
武齊聽完眉頭一皺:“既然如此,此人便交給我來殺吧,正好本座也是十分的手癢,記住,此事不能讓第二個人知曉,否則……”
這沙啞的聲音對程機來講就像是妖魔的低語,當即驚恐得連連稱是。
……
房間的臥室中,陸名安如往常一般收拾好個人衛生,靜靜平躺在舒適安逸的**,輕微的呼嚕聲響起,似乎已經進入了夢鄉。
夜色沉靜,偶有雞鳴狗吠之聲傳來,彰顯著府城的人跡,他就這樣一動不動地躺著,心中的躁動慢慢停歇,但是今晚的遭遇如同一根‘魚刺’卡在喉嚨裏,讓他內心並沒有表麵上那麽平靜。
“這個地方不能再呆了,要抓緊行動……”他在心中暗暗想道。
“陸先生,不知今夜睡得可是安穩啊。”突兀的沙啞聲在房間內回**,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陸名安渾身一震,本能地就朝床的內側滾去,幾根細細的牛毛針在同一時間出手,扔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然後抽出藏在裏側的寶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