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哥，襲擊你的人跟你的保安公司是有關係的嗎？”
黃康眨了一下眼睛。
“是放高利貸的嗎？”方婷皺著眉頭一邊記錄一邊又猜測道。
黃康繼續眨了一下眼睛。
“那是不是跟趙文海那四百萬有關係？”這時候衛明突然開口說道。
這一次黃康沒有眨眼，而是瞪大眼睛看著衛明。
“你睜大眼睛看著我，就是說想不到我會問你這個問題。”衛明說道：“你沒眨眼，就是不否認這個事實，你第一個反應就已經告訴我了，其實你遇襲是和那四百萬有關係的。”
黃康忍不住轉動眼球看向了其他地方。
“你看向其他地方不看著我，就是逃避的表現，如果我沒猜錯，當年趙文海向你報告豹子用四百萬收買他後，你叫他把錢收好，但是你自己卻背了一身債，
就算譚俊冤枉趙文海嚴重傷人，你不僅沒有出來幫他，你等他坐牢之後你自己獨吞了那四百萬，趙文海知道這件事很生氣，他出獄之後就來找你報仇，你被人打成這樣，就是他做的，是不是？”
衛明一口氣說完這些自己的這些猜測，黃康這一次閉上了眼睛，隻不過良久沒有睜開，
“黃大哥……”
“黃大哥……”
“黃康！”
方婷看到這樣子皺著眉頭著急地喊著，可是黃康始終沒有再給任何動作。
兩人對視一眼，歎了一口氣。
……
“老大老大，小心一點，吃完火鍋，還想去哪兒？”
街邊，譚俊正被他一個小弟攙扶著往前走去，兩人都喝得醉醺醺的，走路搖搖晃晃。
“尋樂子去嗎？”
“尋什麽樂子啊，找到殺死鬼頭那家夥沒有？”譚俊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是不是阿海那小子來報仇啊？”
“那天我們幾乎把他打到半死，他都沒力氣還手……聽說他還在躲警察，看到車子開過來都躲不了，不像是裝瘸，別說是殺鬼頭了，就是接近他都不行！”小弟信誓旦旦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