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彩燈,拉著的窗簾背後亮著白色燈光。巴德按門鈴。
門開了,燈光從背後照著琳恩·布雷肯:“嗯?你就是皮爾斯說過的那個警察?”
“沒錯。帕切特有沒有說是什麽事?”
她拉開門:“他說你也不太確定,還說我應該說實話,跟你合作。”
“他怎麽說你就怎麽做?”
“對。”
巴德走進室內。琳恩說:“畫是真的,我是妓女。我沒聽說過凱西那個誰誰誰,德懷特·吉列絕對不會性侵女性。他肯定會用刀殺人。我聽說過‘公爵’凱斯卡特,基本上是個窩囊廢,對手下的姑娘心很軟。適合見報的消息就這麽多了。”
“說完了?”
“沒。我不知道德懷特其他姑娘的情況,我對夜梟案的了解全是從報上看來的。滿意了?”
巴德險些笑出聲:“你和帕切特聊得不錯嘛。他昨晚給你打過電話?”
“不,今天上午。怎麽了?”
“隨口問問。”
“你是懷特警員,對吧?”
“叫我巴德。”
琳恩笑道:“你相信皮爾斯和我告訴你的情況嗎?”
“相信,基本相信。”
“你知道我們為什麽哄你開心。”
“再這麽說話,搞不好會逼我生氣。”
“好的。但你知道。”
“對,我知道。帕切特操縱賣**,也許還有那方麵的其他勾當。你們不希望我告發。”
“沒錯。我們的動機是自私的,所以願意合作。”
“想聽點建議嗎,布雷肯小姐?”
“叫我琳恩。”
“布雷肯小姐,聽我一句勸。繼續合作,賄賂和威脅他媽的連試也別試,否則我就讓你和帕切特吃屎吃到天荒地老。”
琳恩笑笑。巴德捕捉到這個瞬間,他看過某部爛片裏的維羅妮卡·萊克,艾倫·拉德從戰場返鄉,發現他的老婆被殺。“巴德,喝點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