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津不失時機地問道:“什麽具體情況?”
“中村先生說:‘我們接到了特殊命令,現在就去京都。在大津服務區,犯罪團夥中的一個人掉了一張字條。’”
“掉了一張字條?”
“是的。總之不是貼在觀光指南板後麵的指示信,而是另外一張字條。”
“掉在哪裏了?”
“被認為是狐目男逃走的通向縣道的台階附近。不過,據中村先生說,掉了那張字條的很可能不是狐目男,而是另外一個罪犯。”
阿久津想起了那個昏暗的台階。那張字條大概就是罪犯之一想貼在長椅的椅背後麵的東西吧,結果被犯罪團夥中的另外一個罪犯掉在了台階附近,也許是故意,也許是過失。
“大阪府警察本部不知道有過那樣一張字條。至於那張字條是誰撿到的,我們也不知道。大概是跟我們一樣接到了特殊命令的滋賀縣的刑警吧。”
“不是出現在電視的紀實節目裏的刑警吧?”
“不是的。那是搜查第一課的刑警。”
“接到了特殊命令的,都是暴對刑警嗎?”
“……是的。”
“那張字條上寫的是什麽?”
“據我所知,隻寫著京都的一個地址。字是用電腦打的,而且肯定是犯罪團夥掉的。”
“於是您三位就直奔京都,對吧?”
“對。”
阿久津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非常興奮。從客廳傳來的兩位速記員敲擊鍵盤的聲音越來越大了。
1984年11月14日,在滋賀縣這個舞台上同時上演著三出大戲:一出是圍繞著一億日元現金,警方與“黑魔天狗”之間的攻防戰;一出是高速公路下邊追擊小型客貨兩用車的追車劇;還有一出是山田他們的絕密行動,即奔襲京都,搗毀犯罪團夥窩點的奇襲劇。前兩出均以罪犯逃離現場告終,那麽,最後一出奇襲劇怎麽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