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三句话送十族亲友上天

第61章 夺门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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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镇着实委屈,他现在别说是叫门和黑化了,连土木堡之变都尚未发生呢!

怎么总凭未来的事情来惩罚他呀!

“瓦剌留学生这个名词好解释,朱祁镇被瓦剌俘虏一年,在此期间也先意图用他提高大明给自己的利益,但是成效不佳,后来也先想把自己的妹妹嫁给他朱祁镇,朱祁镇并不同意。在瓦剌中他也学到了不少谋算,加之喜宁太监对他的刁难,他首次联合袁斌、哈铭,利用也先和伯颜帖木儿除掉了喜宁,这是他回到大明的第一个障碍。”

“朱祁镇从一无所知的皇帝变成这样,主要归功于北狩。”

或许历史上也觉得朱祁镇太过屈辱,较之宋徽宗有过之尤不及。

所以史上称他在瓦剌这年为“北狩”。

几个皇帝面色铁青,均手痒的还想打他一顿!

倒是季博昶及时开口,“所谓夺门皇帝,已是后话,正统时空的皇帝也是朱祁镇。”

“朱祁镇被俘,国不可一日无君主。于谦、王直等人联合拥立郕王朱祁钰继位,孙太后下旨,于是明朝有了新的皇帝,朱祁镇被遥尊为太上皇。”

“随后朱祁钰命于谦统领北京保卫战,守住了北京城。”

在危难关头,朱祁镇反而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了。

除了妻子钱皇后,期盼他回来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朱祁钰带领北京保卫战获得全胜,打退了也先的士气,在朝中获得极高威望,于谦也被封为一品于少保。景泰帝逐渐有了野心,想彻底取代朱祁镇的位置,在打退瓦剌后,他对接回朱祁镇一事消极怠慢。最后若不是杨善,恐怕朱祁镇在瓦剌死了也没人关心。”

“接回朱祁镇后,朱祁钰废除了朱见深的太子之位改立朱见济,将朱祁镇幽禁于南宫,多番为难,让朱祁镇心寒、怀恨在心。景泰元年朱见济早夭,群臣力荐富立朱见深为太子,朱祁镇在幽禁的七年后,联合徐有贞、曹吉祥、石亨等人发动了夺门之变。”

老朱棣一听,竟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这后世儿孙都学起了自己?一个个的都要通过造反来获得皇位。

“可惜天顺年间,朱祁镇彻底黑化了,他上位第一件事是大开杀戒。”

“徐有贞入阁,石亨封爵,曹吉祥封为司礼监太监,是曾经王振的位置。同一天,于谦和王文被逮捕。”

“混账小子!于谦是功臣!若没有于谦,北京城早就被也先攻下了!”

宣德帝怒斥朱祁镇,他甚至于谦的功劳。

他在位时,天下百姓颇为爱戴尊敬于谦,连于谦的同僚都对他的行事敬佩不已。

他就像是朝廷上的一股清流。

朱祁镇将头埋的更深,不敢回应。

天地良心!这些事他还没来得及做呢!就要被扼杀的摇篮里了!

他此刻也没有这种想法,更不敢有!

季博昶见状,继续道:“随后朱祁镇开始内阁大换血,陈循、江渊被革职,发配辽东充军。”

“内阁除了胡熒全部被换掉。于谦、王文,抄家斩首。”

听到于谦死了,宣德帝的怒火彻底无法抑制。

连老朱和老朱棣都气的踹了朱祁镇一脚。

“于谦是功臣!我大明国运昌盛,何时被异族打到家门口过!?你个混账东西!居然敢杀于谦!”

老朱棣气的胡子都开始颤抖。

“朱祁镇还在名义上/将王振官复原职,在北京智化寺为王振塑了泥像,对外宣称他是战死殉国,王振庙里香火未断,得以配享。”

宣德帝刚亲眼看着徐达下命,将王振五马分尸。

他冷笑,“好。传令下去!三军传阅完王振的项上人头,再还给朕,给朱祁镇好好看看!”

此言既出,朱祁镇吓的浑身都软了下来。

他无法想象平素里对他悉心教导、事无巨细的王先生,变成一具死尸,而且尸首不全。

“你可惜王振,他早晚也会死。你刚才所召见的忠臣,他们世代效忠大明,难道仅一个王振让你觉得怜惜?”

季博昶拧着眉观察朱祁镇的神情。

他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尤为重视感情,即便是王振做了那么多错事,他也从未怪罪过王振。

即便是于谦和王直拥立朱祁钰为皇帝,朱祁镇也没有真的想杀他们。

他深知没有于谦,大明早就灭亡了。

无外乎是他太容易信任别人,信任了徐有贞的话。

当时景泰帝病重几近驾崩,他没有子嗣,必然传位于朱见深或将王位归还给朱祁镇。

可是徐有贞却在朱祁镇耳旁吹风,说于谦有拥立藩王朱瞻墡之意。

所以他杀了于谦,为事成有名。

朱祁镇浑身瘫软着跪在地上,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信任身边的每个人,难道也有错?

“你宠信王振,导致大明数十年积攒兵力人才被掏空,你又宠信带你夺门的徐有贞,你可知,朱祁钰一死,皇位必定交于你手。你夺门实属多此一举!”

因徐有贞多番吹风,内阁仅剩不多的人才都被流放、充军。

包括名臣于谦,连王直都心灰意冷请求执事。

季博昶实在不知道说朱祁镇什么好。

老朱早已怒发冲冠。

他在位时就算杀伐果断了些,也是知道各部尚书和左右侍郎不能随便杀,内阁学士更不能轻易动!

这混小子来了个大换血就算了,还将奸佞王振官复原职,立庙封谥号。

提及拥立藩王一事,宣德帝皱紧眉头。

他开口问道:“仙师,我有一事尚且不明朗。”

上次经过一堂课的培训后,他回到宣德时空召见了三杨,推广了官员俸禄改制和内阁变换制度,他们三人都颇为赞同,只是封爵一事都劝他再想想,他还因此动了怒气。

“但说无妨。”

朱瞻基说出自己的困惑后,请教道:“不知这封爵制度当如何推行?”

洪熙朱高炽也正有此烦恼。

在洪武和永乐年间自然是不必为这件事烦忧。

朱元璋本身就是制度的制定者,随时可以推翻革新。

而朱棣更是说一不二,他天不怕地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