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軍戶不止沿襲了下去,連軍官的職位也是世/襲的,這就導致一個姓氏的人極有可能橫行霸道了多年,權利在當地根深蒂固。”
“你們認為,這樣的刺頭好鏟除麽?”
季博昶反問眾人。
眾人都有所猶豫。
雖然自己是皇帝,想砍誰砍誰,但是一個世家盤踞一地久了,想鏟除也不容易。
“這幾導致了軍戶地位驟降,成為了比商人地位更低的。
“而且,老朱你真把他們當成耕地的老黃牛?他們各個軍戶都是你準備用來打仗的,抵禦外敵,你卻把他們的主業變成了種田繳稅。”
這次課堂完全是老朱個人的批鬥大會。
他麵紅耳赤。
真相嚎啕大叫悔不當初啊!
“我告訴你們這些,是想說軍屯製度,隻能應用於安定亂世,而且最多二十年。”
實際上軍屯製度的弊端在洪武末年就有顯現。
所以連二十年都是頂天算的。
季博昶拍了拍老朱的肩膀,“啟程,去嘉靖二十五年。”
他已經準備好了實踐地點,登州衛。
登州衛治府城內,領左、右、中、前、後、中左、中右七千戶所。
是個絕佳的考察地點。
“你們先收拾,我去忙件事。”
季博昶消失在課堂上。
……
天順時空。
跑不動的豬堡宗躲在了橋上,生怕黑化朱祁鎮再拿他撒氣。
黑化的朱祁鎮還好意思說是因為他才導致土木堡生變的?
難道不是怪他嗎!
豬堡宗氣喘籲籲坐在橋頭上,麵前季博昶突然出現。
“仙師!你終於來救我了!”
看了眼他滿身的狼狽樣,季博昶歎了口氣。
這次他肯定也吸取教訓了,回到正統一朝也不會再胡來了。
一道強光閃過,哭嚎的朱祁鎮消失。
他重新回到了正統時空。
而追殺上來的黑化朱祁鎮欲季博昶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