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越瞬間就想到上午的小男孩顧玄,這個男的是他的爸爸。
不過這個男人的氣息和昨天的酒詭男人不一樣,長得也不一樣,還以為會是一個人。
“你說話,別裝啞巴,你是不是想害我兒子?”
“為什麽你兒子不能玩遊戲機?”餘越很好奇這件事。
“他就是不能玩遊戲,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你把你老板找來,我要投訴你。”
投訴?
餘越眼睛亮了,這是好事啊,機會不就來了。
他正愁不知道該怎麽製造矛盾呢?
於是說道:“投訴可以,但是你投訴我的理由呢,就憑你幾句話,而且你得說說你兒子不能玩遊戲的理由啊,這樣才能更加證明你是對的。”
男人愣住,“是,這樣嗎?”
他的腦袋蒙蒙的,喝了太多的酒讓他的腦袋一點也不清醒,現在他就覺得餘越說得很對。
男人晃晃腦袋,指著餘越,“你說得對。”
“那你為什麽不讓你兒子玩遊戲?”餘越又問一句。
“玩遊戲多影響學習,他學習不好都是遊戲害得。”
男人坐在地上,大吐苦水,“為了他們娘倆我每天辛辛苦苦地工作、掙錢。他們倒好,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結果一個也不讓人省心。”
“一個天天隻知道要錢,一個成績差得我在所有人麵前都抬不起頭。”
“他就是被遊戲害的,每次去開家長會我都沒臉去,丟人。”
男人看一眼餘越,說:“他要是不好好學習,以後估計就和你一樣隻能是個收銀員。”
餘越:???
不是,你怎麽還帶人身攻擊的?
“對,我就是因為成績不好才來當收銀員的。”
順著他的話,餘越自嘲地笑笑。
男人一副“看,我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自得地說:“哼,我就知道。所以隻要我兒子能考上好大學,我臉上就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