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別墅的房間內,荊太極麵色古怪地望著寒生。
應該差不多了,他想。
“你看我有什麽變化嗎?”荊太極小心翼翼地問道。
寒生疑惑地看著荊太極,道:“你的變化?沒有啊,隻是表情有些古怪。”
嗯,藥力還沒有完全發作,再等等,荊太極岔開話頭說道:“寒生,你我都是醫生,你對孟紅兵移植豬睾丸的手術沒有產生異體排斥反應,有什麽看法?”
寒生頓了頓,隨口敷衍道:“孟紅兵是主任的公子,生活條件好,每天有豬肉吃,免疫係統自然對豬不排斥了。”
“你現在看我有什麽變化呢?”荊太極又試探道。
寒生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荊太極接著說道:“我感覺到你使用的那瓶子裏麵的**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它成為兩個不同的物種器官間的一種中介,抑製了排斥反應,你說是嗎?”
“是的。”寒生感覺索然,於是承認道。
“那是一種什麽**呢?”荊太一邊詢問,一邊留意著寒生精神上的變化。
寒生沒有回答,說心裏話,他不喜歡這個人。
“現在我有變化了嗎?”荊太極接著又發出先前的問話。
寒生見其莫名其妙地老是重複著問同一句話,心裏發惱,於是沒好氣地說道:“是的,有變化。”
荊太極聞言一陣竊喜,忙抑製住興奮的表情,說道:“那神秘的**究竟是什麽?”
“鼻涕蟲。”寒生打了個哈欠,告訴他算了,別再來糾纏了。
“你說的是蛞蝓嗎?類似蝸牛的一種軟體動物?”荊太極內心緊張得發顫,寒生終於口吐真言了,看來是祝由散的藥力開始發作了。
“當然是了,它的體液是中性物質,自然界類似的動植物還有很多。”寒生又打了個哈欠。
荊太極感到時候到了,應該單刀直入,於是再一次問道:“你現在看我高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