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逮住一個狗娘養的賤人,企圖舔我孩子的雞巴,換他的那一丁點零花錢。就是那邊門口的那個小娘皮。你以為我他媽的是瞎子嗎?他才十二歲。這些狗娘養的毒蟲婊子帶著臭逼全跑到這個區域來了,你們口口聲聲說你們會趕走她們,因為你們做的算是合法生意。哈,你們就少扯他媽的淡了。還有一點……
布希維克。太陽早就落山了,但布希維克還是他媽的這麽熱乎。女人就站在我麵前,湊到我的鼻子跟前,我都能聞到大蒜的臭味。塗著眼影,但沒抹口紅,傑裏卷【239】正在變幹。吃鬆餅的碎屑掉得她牛仔褲上到處都是。我們走在路上,但她不停指指點點或跑或走散開的毒蟲妓女。
——你可沒說過你要把那地方變成毒巢。我受夠了這種破東西。這些建築物的主人是市政府,不是你。
她並不住在這幢樓裏。她住在馬路對麵的獨棟房屋裏,那一排磚砌房屋讓布希維克看上去像是布朗克斯。三個黑人男孩和一個女孩在她家的鐵柵欄前修一輛自行車,但欄杆圈住的不是草坪,而隻是水泥地。馬路這邊有五幢屋子,門前都有圍欄。我們在我那幢樓門口,三樓就是活動窩點。警車最近頻繁巡邏這條街,我們不得不躲在室內,每次隻給拆家一小批貨物供出售——數量不能大到引起警察關注的地步。這麽做更好,至少你控製得住。市政府修繕大樓,無家可歸的遊民住進去,還有我們。房東保持沉默,我讓他們有所收獲。要是不肯閉嘴,我就提醒他們,假如警察查封了我們的生意,他就拿不到任何好處了。但布希維克狗屁不如。東村從不給我惹麻煩,但布希維克每周都能找到新辦法讓我頭疼。沿著這條路看過去,我沒瞅見哪怕一個把風的或攬客的。
走過幾乎荒無人煙的兩個街區,一個把風的坐在馬路牙子上,錄音機開得震天響。小夥子還在努力適應腳上那雙過於幹淨的運動鞋。上星期他既沒有運動鞋也沒有錄音機。他沒看見我走過來,直到我在他麵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