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不清楚,但我就快得出結論了:海瑟·洛克利爾的發型在《胡克警官》裏比在《豪門恩怨》裏好看。不過也可能我隻是討厭《豪門恩怨》裏那個不得不拚命爭奪所有東西的婊子,不,她甚至不像阿萊克希斯·卡林頓那樣是個真正的婊子,因為她沒有錢,因此隻能算個小婊子。這就是她的發型在《豪門恩怨》裏怎麽看都不對勁的原因。另外,她在《胡克警官》裏的扮相讓我很想弄一身製服穿穿。要麽幹脆去當女警察算了,因為每天絞盡腦汁穿漂亮衣服實在太他媽費錢,哪怕你都不希望顯得很出眾也是如此。有時候你隻想穿一件能讓男人知道你有胸部的襯衫。
他還在衛生間裏。我已經叫了他……多久……五十五分鍾?感覺真是奇怪。我是說,我不知道在我衛生間裏的究竟是誰。重點在於,我越是想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就越是想不明白,因此最好幹脆不去想。就像《罪與罰》裏的那個男人,陀思妥耶夫斯基說他超越了他的想法——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我向上帝發誓,有時候我希望我還是那個書呆子女人,在去城裏某處的公共汽車上迷了路。但過了一定的階段,事情就會變得像是我在刻意這麽做,雖說這不算是什麽問題,但我遲早會開始琢磨我到底想幹什麽。我猜所有事情終究都還是需要一個目標的。我不知道我他媽到底在說什麽。總而言之,這個男人還在我的衛生間裏,就好像我們在演《閃靈》,我在外麵要像傑克·尼科爾森似的劈門而入。我一直在琢磨這麽一位健壯的男士究竟會有什麽健康問題,但一次都沒想過他的問題顯然不是生理上的。真是有意思,我還自以為我對病痛的嗅覺很靈敏呢。我向上帝發誓。至少他隻是把自己鎖在衛生間裏,沒有變成揮舞利斧的殺人狂。就此刻的場景而言,我更像故事裏的利斧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