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的飛行員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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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把這看成一個弱者的教義?一個指揮者要能夠負起全部的責任,他會說“是我被打敗了,而不是我的士兵們不努力”,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而奧賽德會說:“這是我的責任。”我理解謙卑的含義,它並不是自我貶低,而是一種行動的原則。如果想要赦免自己,我會拿命運作為我不幸的借口,將自己交給命運。如果拿背叛作為借口,那就是放任自己不忠誠。但是,如果我要為某些過失負責,我肯定會以男人的姿態承擔一切,我會用行動來證明自己是其中一員。

為了放大自己的本心,我不停地同另一個我抗爭,花了很長時間我才意識到他與我的想法格格不入,並把他從逐漸膨脹的自我中隔離出來。我不懂得如何衡量我腦海裏另一個我的價值,但是我能夠用自己獨特的語言去表達內心的思想。真正重要的是,一個強者會堅定地沿著追尋自我價值的道路前行。

備受爭議的真相並不能讓我感到絲毫的滿意,對於個人的指責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因為很多時候它們都是空穴來風。我無法理解這群碌碌無為的公職人員為何要壓製人民的反抗,也無法理解他們居然為了一己私利而導致國家孤立。顯而易見,個人的不作為會導致整個國家的失敗。但是一個真正的強者會去努力適應時代的潮流,如果我所認同的文化受到個人的威脅,我有權去質問自己,為什麽沒有把他們塑造成別的模樣。

一種文明就猶如一種宗教信仰,會因為其追隨者的懦弱而責問自己,因為使它的追隨者變得高尚是它的責任。當其抱怨別人的仇恨時,同樣也要質問自己,因為將他們變為追隨者也是它的任務。然而我那所謂的文明在它的時代已經證明了它的價值,用聖火激勵它的信徒來推翻殘暴君王的統治並使人們重獲自由。然而,如今的它既不能使信徒變得高尚也不能將非信徒轉化。假如非要為我的失敗尋根問底,假如能重拾舊時抱負,那我首先必須要找回我早已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