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中的飛行員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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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每個人都提交關於規則的修改意見的情況下,要建立起社會的秩序是很容易的,要讓一個盲人不反抗主或者《古蘭經》也是很容易的,成功的秘訣就在於給予人們對自己的統治權以使他們自由。

讓人自由,這是什麽意思?如果我把一個失去知覺的人放任自流,他的自由意味著什麽?除非這個人要朝一個方向走去,否則自由對他是沒有意義的,給這樣的人自由就是教會他什麽是饑渴,並且把通往水井的路線給他勾勒出來。隻有這樣這一係列的行為才能向他暗示自己並不是沒有意義的。拋石頭是沒有意義的,除非存在重力,不然被拋開的石頭哪兒也不會去。

現在我的文明試圖在“人”而不是個人崇拜上建立人際關係,讓每個人對自己或對他人的行為不再是對蟻丘的盲目順從,而是自由行使的愛。

重力不可見的軌跡給了石頭自由,愛不可見的斜坡給了人類自由。我的文明力求使每個人成為王子的大使,把個人看作比自己更偉大事物的路徑或消息,那個事物負責提供羅盤和方位以便他自由地上升。

我知道這樣的能量來源於哪裏,幾個世紀以來我的文明通過人們注視著上帝。“人”就是在上帝的影像中創造出來的,人們尊重上帝,人們是上帝的兄弟,神的這種映射賦予每個人不可剝奪的尊嚴。人類與上帝的關係是每個人對自己和他人職責最明顯的基礎。

我的文明是基督教價值觀的繼承者,我應該回憶起那些大教堂,這樣我可以更好地了解它們的建築結構。

對上帝的注視使得人人平等,因為他們在上帝麵前是平等的,但是這平等有著清晰的含義,因為人們隻有內心懷揣著什麽東西的時候才是平等的。士兵和上尉在國家裏麵是平等的。假如失去了支撐它的東西,平等就淪為一個空洞的詞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