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你說的是真的嗎?”
流光癱在椅子上,“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麽目的來騙你。有時候,獨善其身,相安無事不是更好嗎?”
“但你這個決定會不會太果斷了。沒有人想重複著過這種糟糕透的日子,日日夜夜被別人屈辱,厭惡。這是對薑頌他們的不公平!”
“那你準備怎麽辦?說一兩句誓言誰都會說,但是誰有能力對抗[不可言說],不要因為你的個人行為來葬送他們。”
流光很是氣憤,她會不知道其中的利弊嗎?她若是有辦法則會是第一個帶領他們反抗的人,怎麽會允許自己苟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室裏麵。
“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是不要好心辦壞事。安穩的離開就好。”
沈確搖搖頭,“流光,有時候你也要知曉別人的心意。與其委屈自己苟活,不如拚死一搏。”
“你多久沒有看到過白天呢?整日待在地下室裏麵也很難受吧!流光,機會就在眼前。就算我們抵擋不住[不可言說],但是也可以破除這個詭界,停止這一切的輪回。”
“畢竟,校長隻是在創造[不可言說],並沒有把祂給創造出來。”
就在流光想要說什麽的時候,隻見她臉色一白,圍繞著他們白色的光圈慢慢的消散。
“如果,你能讓薑頌認可你。我就答應你這個天方夜譚的計劃。”
沈確點點頭,“會的,期待我們的再次相遇。”
流光起身帶著沈確離開了她的辦公室,“萬事小心,我希望還能有機會再次見到你。”
一路上沈確像一個香餑餑一樣,路過的無臉學生都想要過來咬他一口。
流光,護送著他來到了兩人相見的走廊。
“這條走廊是由學生怨念組成的,你居然能夠從他們的包圍中離開,還是有點用的。”
說完,流光從她的口袋裏麵拿出了一個紅色三杠白底的徽章拿給了沈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