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實上就是如此。
流光走到薑頌的麵前,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當初出來救你不過是我心血**,你還真的當真了。”
“流光,我沒有惹到你。”
流光起身看向張同學,張同學使眼色給她看,於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流光打向薑頌。
那時的流光,手都在顫抖。但是,此時的薑頌又陷入到了另一番屈辱當中。
“我可以離開了嗎?”流光顫抖著問。
”可以,隨便你去哪裏。”
流光逃似地離開了這裏。
薑頌的回憶就在此結束,她歎息地說:“我不認為流光是這樣的人,當初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對於我們兩個來說如陌生人相見也是一個很好的結局。”
沈確聽完薑頌認識流光的過程,知道了為什麽流光突然間會對薑頌動手,恐怕那個時候她就已經被敲打了,迫不得已才出手。
沈確安慰著薑頌,“就像你說的那樣,萬一流光是被迫無奈的呢?”
“你也覺得,對嗎?”薑頌的眼冒著星星說。
“我相信流光的品格,就如同我相信你一樣。”
沈確的話說完,薑頌的臉頰上泛起淡淡的紅色。
幾人收拾好後,結伴同行回到教室裏麵。
沈確拉住樓棄的胳膊將他逮到另一邊,“樓棄,計劃需要提前了。姚老師他們恨不得把我碎屍萬段,所以……”
“你覺得你的計劃有用嗎?”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這個學校已經爛到骨子裏麵了。”
“好。”
得到樓棄的答應,沈確心裏麵一大問題也安心下來。
黑夜悄咪咪地將天空的本色覆蓋,刺耳的鈴聲再一次的響起。
坐在座位上,姚老師死死看著沈確,口中還流著口水,仿佛沈確就是她的盤中餐。
就這樣僵持著,終於晚自習下課的鈴聲響起。沈確立馬拉著樓棄離開教學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