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就不信了,不就是個睡覺的地兒麽,能貴到哪去?
爺爺看起來像是有話要說,可他最終什麽都沒說,隻是任由我拉著,穿過一條一條街道,尋找著旅館。
隻是他看起來心事重重的,似乎從坐上來省城的大巴後就一直是這副不苟言笑的模樣。
我知道他還是放心不下我,我也不敢在他麵前多提,免得他突然反悔,又連夜將我帶回家去,那我到時候真是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
我和爺爺就這麽漫無目的地在街上尋找著,一直找了一兩個小時還是沒有收獲,有些看上去其貌不揚的小旅館竟然也要價一百多一晚上,他們怎麽不去搶呢?
要不就是這些省城的人腦子進了水,一宰一個準,要不就是他們的錢都是大風刮來的,用起來不心疼。
反正我既不是前者也不是後者,我一點也不想當冤大頭,可以現在情形看來,已經不是我想不想當了,而是非當不可。
我和爺爺兜兜轉轉還是又回到了最開始的那家旅店,老板一見我們進門,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小兄弟,我說得沒錯吧。”老板笑得一臉得意,幫著我和爺爺把行李拿到了二樓,又給了我們一張卡片模樣的東西。
“這是什麽?”我接過卡片,一肚子的好奇。
老板嘿嘿笑了起來:“小兄弟這是第一次出來玩吧,看好了,這東西是這麽用的。”
老板說完就將卡片往門把手的位置一貼,“嘀”的一聲輕響,門就自個兒打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驚歎出聲,老板又徑自走到房間內,把卡片往一個卡槽裏一插,不過半秒的工夫,房間裏的燈一下子都亮了起來,頓時滿室通明。
我早已經驚訝得說不出話來,隻在心裏默默感歎:這又是什麽神奇的魔法,這個卡片難不成是個法器?
“小兄弟,記住了,這個是張磁卡,現在省城的旅館酒店用的都是這玩意兒,沒什麽好稀奇的。”老板嘿嘿笑了兩聲,把磁卡交還給我和爺爺,下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