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一聲大喝,把兩個小道童嚇了一跳,頓時停止哭泣。
清風怒道:“什麽師父就有什麽徒弟,你的徒弟不是好東西,你也不是好東西!”
裴玄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道:“胡說八道。你們兩個無禮的小徒弟,不是有個神通廣大的好師父麽?”
兩個小道童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明月又開始大哭,清風眼珠子一轉,道:“若不是你們四個打斷了人參果樹,那敢不敢留在觀中,等我師父回來定奪?”
裴玄笑道:“我說不是就不是,憑什麽等你師父回來?你師父又沒在觀中,反倒是你們兩個可以證明我們四個不在現場。若是想找那始作俑者,你們師父自己去找好了,跟我們有什麽關係?我們就算在這裏做個見證,也得我們自己樂意!”
清風忙道:“那你們就留下做個見證!”
裴玄冷笑道:“你若客客氣氣的請我們留下,說不定我就留下了。現在還跟我們頤指氣使的,誰慣的你?你又不是我兒子!我們還有要事,耽誤了取經的時間,你承擔得起責任?還是你們師父能承擔得起?”
清風大怒,道:“說來說去,你就是做賊心虛,不敢留下對質!”
裴玄冷笑道:“既然要對質,你便說說,怎麽對質?你在房裏大罵我們的時候,我們四個是不是都在?”
清風愣了一下,道:“你們四個……你們中間肯定有人變化神通,用了身外身的法術!”
裴玄:“證據呢?你怎麽證明我們中間有人用了法術?你既然知道身外身法術,你會不會用?你旁邊這位會不會用?”兩個小道童都是清秀的少年模樣,直到現在,裴玄也沒分出哪個是明月,哪個是清風。
清風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明月性子軟弱些,大哭道:“我們就不應該先去找你們,丟果子的時候就應該等師父回來捉拿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