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李安琦不顧大家反對又去了一次仿真北京短期之旅,看他這幾天的反應,既沒有嘔吐也沒有疲勞狀態。我意識到現在的確和以前不同了,很多東西都更有了保障。於是我找到了彭坦。
“啊,你現在就想對她進行測試啊?”
“不行嗎?”
他臉有難色:“主要問題是按照審批之後的流程,必須監護人或者當事人自願簽字才行。你也知道,孫浩一直都是靠獎學金在念書和生活,她昏迷了一年他們家裏的人早就失聯了。”
“我知道,”我看著他,“她家是標準的雞蛋不會放在一個籃子裏,唯有真的能夠帶來效益的才是他們需要的孩子。”
彭坦一凜,聲音低了不少:“許安,你該不會想做非法實驗吧,這不行的!”
我搖搖頭:“不,孫浩如今的監護人是我。”
他瞪大眼。
是的,我是孫浩的監護人。不是愛人,不是戀人,是監護人。
孫浩纖細的影子總讓我想要跟在她身後,她看起來那麽脆弱,柔弱的身體裏卻是一顆剛毅之心。
“不行的,許安。我沒法愛你,愛不起來啊。”
說這話時她臉上滿是痛苦。比起自己受到傷害,我更不願意她難過。
對於孫浩,我的保護欲望被提升到了最大,不是占有,隻是單單希望她一切都好。曾經我問過心理醫生,這到底是畸形的暗戀還是其他感情,對方沉默良久,說也許你是太重視她了,對她本人的重視壓抑了自我欲望,你是理想主義者。
孫浩有次說:“你對我這麽好,可是我不會嫁給你的。”
我說我知道。
她認真看著我:“那好,我就不結婚,你就不會難過了吧。”
聽到這句話我心裏酸酸的。
我相信每一個男人心裏都有一個騎士之夢,孫浩毫無疑問是我身後的公主,看到她我就有了長劍、戰馬和勇氣。她是我守候的寶箱裏的一顆觸不到的珍珠,讓我化身巨龍,比自己想的更強大,我靜靜等待著那個從我手中奪走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