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了。”鄭雨蘭瞪著林海,眼神裏帶著極度的蔑視。
林海本就蒼白的臉色顯得更加冷漠,“你還活著,那意味著新人類紀元70年那張普發的轉換券你還沒有用。我想,現在的我應該用得著。”
“一張轉換權……叢林裏那些人怎麽辦?”
“隨他們自生自滅吧,他們隻懂得盲目的追隨。而我則是在追求自由,我依然是個狂熱的理想主義者。等到我快要死了我才明白,原來我所追求的就是我一直抵製的,我要永遠年輕。”
“你才是個懦夫!”鄭雨蘭一口唾沫吐在林海臉上。“那張轉換權我已經用過了。”
“不可能!”說著,林海腐朽的身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抹掉了臉上的唾沫。“不可能,看看你那衰老的身子。”
鄭雨蘭退到了櫃子旁,打開了抽屜拿出了一張已經泛黃了的換權券。右下角已經簽好了她的名字,並且蓋上了一個模糊的指印。“我已經把機會讓給了別人。”
林海看著那無可辨別指印,半天沒有說話。他躺回了椅子上,掃視著滿牆的照片。他從軍裝的兜裏掏出了一台老舊的小型收音機,用手指點了點牆上孔多少年時的照片。“沒有關係,你……是等你的兒子吧?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重重的拍到桌安上。
“我們就來賭一把,那個釋放的囚犯到底是不是你兒子,他可是帶著一張轉換券的。”
“滾出我的房子!”鄭雨蘭徹底的憤怒了,她遲緩的身子此刻變的迅捷起來,猛的繞過了桌子,準備去奪牆上的獵槍。
林海一把將他按倒在桌上,用手槍死死的頂住了她的太陽穴。“要相信自己,那個人就是你兒子。那小子的脾氣和你一樣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