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發現了陳樞,這小子沒穿警服,在學校門口和保安聊天,看上去很熟的樣子。也沒什麽奇怪的,從某種程度上說,各單位的保安都是刑警的線人。
陳樞邊和保安說話邊用餘光巡視著每一個走出學校的學生。
我突然不安,覺得他要壞我的事,就躲在暗處,給他打電話,我說:陳樞,你在學校門口幹什麽?
對我知道他在學校門口,陳樞很意外,東張西望的,企圖把我從某個角落裏挖出來。但我躲得很好。陳樞問我在哪兒,為什麽要跟蹤他。我說因為你不給我監控資料,我又告不了你,隻能親自行動了。
陳樞讓我別胡鬧,會擾亂警方辦案程序的。我說我不管,除非你告訴我是誰堵的我家攝像頭。
我看見陳樞低著頭沉吟了一會,說:我告訴你,你就不給我添亂了?
我說嗯,但心裏不是這麽想的,人想成事,有時候就得出爾反爾不要臉。
陳樞說:是你隔壁鄰居,就是孩子的爸爸堵的。
我幾乎驚叫起來:我說什麽來著,他要沒歹意堵我們家監控攝像頭幹什麽?
陳樞說:他堵你們家監控攝像頭不是想怎麽樣穆曉晨,是為了他自己。
他為了他自己什麽?我像一條聞到肉味的狗,緊追不放。
陳樞不想說。我說:你要不告訴我,我今天晚上就去他家問。
陳樞被我逼得沒辦法,恨恨說:因為有時候他會趁老婆不在往家帶女人!
我就說嘛,他那麽好的一副皮囊怎麽甘心一輩子隻和一個長得像西瓜的女人**!
陳樞說:好了,該告訴你的不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你可以回家了。
我問他來學校門口幹什麽。
陳樞知道跟我撒謊沒用,就說他回去想了想,覺得我說的有一定道理,想找這孩子聊聊。
我說:你以前沒聊嗎?他說以前是和他爸聊的。陳樞又催我走,我說:不行,事關到我老婆的殺身大事,不能你讓我走我就走,我得和你一起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