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村是半個小時後趕回來的,進門就問:櫻素,到底怎麽回事?
霍梔就如此這般地把發現江泊兒一夜未歸,以及打她手機,是安一秋接的,並稱自己是江泊兒的母親的事說了一遍。
江村愣愣地回不過勁:我爸雖然和我說了泊兒是他和情人生的,但是,他從來沒說過他情人是誰,泊兒怎麽可能和她聯係上?
她們早就有聯係,以前,泊兒帶你前妻去做過針灸,也帶我去做過針灸,我怎麽就沒想到她就是泊兒的媽媽呢?霍梔拉起江村的手就往外走:我們去問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江村雲裏霧裏地跟著她出門下樓,還沒到安一秋家,江村突然停了車,對霍梔說:這樣的事,有必要去問嗎?她是泊兒的母親,她們要相認,相互走動也是正常的,我們這麽做有點小題大作吧?
不是的,她說泊兒病了,作為哥哥,你總該去看看吧?
江村點點頭:去看她,倒可以,但是,關於她和泊兒以及和我父親的事,我不想問,多尷尬。
霍梔想了想:這樣吧,我們一起去看看泊兒,看她病得厲害不厲害,如果沒什麽事,你回公司,如果比較嚴重,商量一下治療的事。
八卦父母的情史這事,確實不甚適合由男人出麵,那麽,她霍梔出麵好了,女人是種天生就對野史充滿興趣的八卦動物麽,何況,她想試探一下,江泊兒所謂的病,是否是因為心虛而不敢回家了呢?
他們在路邊的水果攤邊買了一隻果籃和花籃,就去了安一秋家。
安一秋不在家。
江村突然覺得問題有點嚴重,便打了江泊兒的電話,還是安一秋接的,說她們在醫院呢,江泊兒正在接受專家會診,她突然之間患上了植物神經紊亂,全身僵硬,而且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