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張爺爺走的實屬突然,我們做晚輩的深感心痛。可巧,我知道濱城郊區有一家‘法緣寺’香火十分靈驗,可否問一下張爺爺的生辰八字?等到哪日去寺廟上香時,我想幫張爺爺祈福,祈望他在黃泉安好!”
原來我撒起謊來,也可以做到臉色不紅不白。
“這孩子,真是有心了!”
張定文沒有絲毫懷疑,直接把張俞的生辰八字如實相告。
“1939年,陰曆7月初七,下午3:12分。”
略坐片刻,我們告別了張定文,離開張家。
“姐姐可有什麽收獲?”我試探著問道。
大波浪職業病一般頃刻間算出張俞的命理八字。
“霹雷火,水命,骨重三兩二錢。早年勞苦,男命克妻,子嗣緣薄
,奔碌長壽之命。”
她右手的拇指不停點在其餘幾個手指的關節上。不知掐算些什麽。
忽的,隻見大波浪突然停住腳步,疑雲滿麵,眼神複雜的撇了我一下。
回黃泉餃子館的路上,大波浪一言不發,隻有貼著美甲的手指不停地在腿上畫圈。
“美女姐姐,到底什麽情況?我父親有救嗎?”
大波浪無奈的搖搖頭,“等回餃子館兒再說,恐怕要請爺爺出山了。”
……
回到餃子館兒時已是下午,店內沒有了吃飯的客人。
大波浪讓眼鏡男通知牛柏曄馬上來上班,她需要知道昨天夜裏,那張俞老鬼和紙紮女人的具體細節。
不時,牛柏曄匆匆趕來,請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身穿白色中山裝,留著銀色羊角胡的老大爺。
這山羊胡老大爺個頭不高,身材有些微胖。不過身板兒十分筆挺,尤其是那一身純白色的中山裝,半點褶子都沒有,收拾的一塵不染。一看便是個十分講究的老古董。
大波浪見了他,撲上去直呼:“爺爺,咱們店裏昨天晚上好像來了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