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回索性趕上了天黑偏遇手電燈滅。
既然如此,那我還有什麽顧忌的,揮起警棍亂打一通。
期間不知道碰到什麽,隻覺得一股**噴到了臉上。
我抹一把粘稠而腥臭的**,罵道:“狗日的,是人是鬼露個臉,跟老子過幾招。”
無人回應,四周一片死寂,隻剩下風聲在嗚咽。
忽然,我憑借著記憶向手電筒的位置移動,結果腳下被墓碑絆到,身子栽了下去,我下意識伸開雙手接地,卻觸碰到一團毛絨絨的東西。
我猛地一把推開,掄起警棍一通敲打。
幾分鍾後,我平靜下來,蹲在地上休息。
還沒等氣喘勻,突然旁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我側耳傾聽,覺得腳步聲越來越近。
我緊握警棍,憑借腳步聲判斷來人的方位,準備給他致命一擊。
“臥槽,吃俺老孫一棒。”我騰空而起,對著身後猛擊。
警棍與空氣發出呼呼的摩擦聲,激得我心潮湧動,心想這回不論是人,還是野獸,隻要被擊中,應該隻有殘喘的份兒了。
然而,警棍在半空中卻停住了,任我再怎麽用力往下壓,也是無濟於事,它被人給托住了。
“誰?”我大喝一聲。
砰……
伴隨著一聲悶響,我的肚子實實在在挨了一腳。
“起來,跟我走。”沙啞幹枯的聲音像從墳墓裏發出來的,聽得我毛骨悚然。
“你他媽是人是鬼啊?我憑什麽跟你走。”我猜測可能是剛才騎摩托車的男人在搞鬼,當下之急要弄清楚對方的身份。
哢嚓。
一束光打到了我的臉上,由於眼睛已經習慣了黑暗,所以產生一陣刺痛,我迅速抬起手擋住亮光,透過指縫打量眼前的人。
隻見眼前站著一位身穿麻布衣的五短身材,且臉上長滿胡須的男人,下巴的胡須有一尺多長,是典型的山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