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桶,你是不是非要跟小爺爭!”
韋諳惱了。
範賢之也怒了,被人喊飯桶,特別還是他這個身份,怎麽能容忍得了?
不過範賢之好修養,強行壓著怒氣握緊拳頭,使自己語氣平靜下來:“韋老四,競拍本就是各憑本事。豈有家世壓人的道理?”
“好,你有種。管事,我出一萬兩。”
管事還沒說話,範賢之噗嗤樂了:“一萬兩。你在這丟人現眼呢。五萬兩。”
“奶奶的,我再加一萬。”
倆人就這麽鬥上了。
範賢之每次喊都是五萬五萬的往上加,韋諳顯然沒有這麽多財力,一次也隻敢多一萬兩而已。
即便這樣,還是給韋諳心疼的不行。
蕭璋旁邊聽了都開始心疼了:“特娘的同樣都是勳貴子弟,為毛這些人的錢就跟路邊撿的一樣,隨隨便便都是幾萬兩。咱們搞個酒樓,租個場地都搞不下來?”
曹鼎也納悶:“你問我我問誰去。論封賞家產,你爹跟我爹得到的不比他們少啊。”
倆人在這鬱悶著,卻聽到聲旁有一女子歎息:“唉,荊州水患為禍。身為勳貴子弟,不想著為國分憂,出錢出力。反而是為了一個胡人女子鬥氣,在這扔了十幾萬兩下來。這些錢若是送到荊州,不知道能救下多少百姓呢。”
女子聲音輕柔宛若,好似黃鶯啼叫。
蕭璋瞬間就聽得一愣。
這聲音,自己好像是在什麽地方聽過似的。
他順著聲音扭過頭去看,便看到了在自己不遠處,大概三五人的距離外站著一名女子。
女子身形曼妙婀娜,往臉上看,蕭璋樂了。
這還是個老熟人。
當即,蕭璋就悄悄的撇開了曹鼎,朝著女子走過去。
“喲,好巧啊,在這裏見到了。”
蕭璋來到女子身前打招呼。
女子楞了一下,回頭一瞧是蕭璋,也揚起了一個笑臉:“原來是世子殿下,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