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床鋪。
床鋪向下凹陷,被子的大小顯然隻能容納趙夫人一人。
“趙夫人,趙家主跑什麽地方去了?”
我看了看旁邊半開著的窗戶,已經猜測出了趙家主的下落。
趙夫人頓時垂淚。
“大師,我聽我男人說了,這樣跟你走的話就是去送死。”
“您就當做好事,放了我男人行不行?我們當牛做馬感激你。”
說著,趙夫人就想從**爬起來給我們跪下。
時間緊迫,我沒功夫在這裏耽擱。
我也不再聽趙夫人的借口,轉身拽著塵緣便衝出了屋子。
我掏出黃紙,咬破手指以鮮血為引,在半空之中畫下符文。
同時我拽出一張引路符,以及一枚陰陽銅錢放於黃紙之上。
引路符可幫忙指引道路。
至於陰陽銅錢,原本是兩枚。
兩枚銅錢一陰一陽,彼此相生相克。
我之前將陰錢偷偷的留在了趙家主的身上,而陽錢還捏在我的手中。
兩枚銅錢因天生相伴,可彼此尋覓蹤跡。
我將銅錢黃紙定位符三物包裹疊好,放置於水碗之中。
我點燃火團,將其燒灼成灰。
銅錢上方出現一隻青色的小球。
小球約有針尖大小,周遭蔓延出一團濃密的青煙。
我心中默念趙家主的生辰八字與姓名,握緊銅錢向上一拋。
銅錢落地,小球指向在北方。
“走,我們往北。”
我立即拽上塵緣,迅速向北敢奔。
每前進百米,我都會再次拋下銅錢。
不消片刻,銅錢竟帶著我們來到了一處陡峭的山上。
山路崎嶇不平,道路坎坷險阻。
我和塵緣身體素質本就不錯,可在這樣陡峭的山壁之上爬行,也幾次差點滑到山崖下去。
塵緣疑惑的吸了口氣。
“趙家主年紀已大,憑借他自己的能力怎麽能爬到這麽高的山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