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認打好了死結,繩索不會鬆開之後。
我這才攀援著周圍的石塊,借助著墨鬥線的拉力慢慢往上爬。
但畢竟墨鬥線太細。
剛才下來時就已經劃破了我的手掌。
此時我的手心已經出現了一條長長的裂口,鑽心疼痛不已。
趴在懸崖上的塵緣似乎是聽到了我這邊的動靜。
他立即對著下麵呼喊。
“定山你在哪?找到人了嗎?”
我立刻高吼回應。
“找到了,就是這墨鬥線太滑,不太好控製。”
墨鬥線雖然堅固,但是我剛剛消耗了太多的體力,以我現在的實力很難爬上去。
聽了我的回話,上方一陣沉默。
片刻之後我聽到山崖壁上傳來摩擦之聲。
塵緣對著我喊了一句。
“我身上有麻繩,正好可以拽你上來。你拉緊麻繩,我也往上使力。”
我點頭立刻在牆上摸索起來。
果真我摸到了麻繩的繩頭,並且迅速拽緊。
上麵的塵緣也感覺到了我的拉力。
我們兩個人共同使勁,我腳踩山石,穩住身形向上攀援。
又折騰了將近十分鍾,總算是從陡峭的山壁之上爬了上去。
再一次踩在平地之上,我幾乎沒有力氣去解開捆綁著趙家主的繩索。
我直接迎頭倒在了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塵緣不知從哪摸來了個礦泉水瓶,把裏麵的水遞給了我。
“喝,恢複體力。”
我將水灌進了嗓子裏,頓時舒暢無比。
我喝的差不多了就把剩下的給趙家主喂了下去。
他滿麵感激,像是鬆了最後一口氣一般,頭一歪就暈了過去。
“走,不能讓他就這麽死了。”
雖然我不知道屍體能不能代替水鼠用來鎮壓池水。
不過我還是決定嚐試著看看能不能送醫把趙家主救回來。
他身上的外傷太多,再加上血液流失過於嚴重,必須得盡快的輸血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