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主,是殺了此地百姓的人?”
耿河憤怒至極,隻是卻又無能為力。
他隻能是在心中暗罵:我呸!術士都是狡詐惡徒!
“陳兄弟?”
耿河見到陳凡沒有回話,疑惑著回頭看了一眼。
剛才陳凡站立的地方,此刻已經空無一物。
此刻耿河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隻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他嘴角抽搐,忍不住埋怨道:“這些風水師,真是卑鄙!無恥!”
“一葉障目,區區武者看不透很正常。”
白衣男子站在他身後,不悅的冷哼了聲。
耿河嚇得一激靈,他警惕的轉過身,不過在看見白衣男子的時候,他緊皺的眉頭舒展了大半。
“你是觀天司的人?”耿河驚訝。
“你在一葉障目之內,莫要亂動。”白衣男子冷哼了聲,默默朝著前方走去。
在越過耿河的時候,他不屑呢喃道:“嗬,粗鄙的武者。”
“我...”耿河帶著情緒的千言萬語還沒有說出來,就見到這位白衣男子消失不見。
“我靠!”
耿河嘴角抽搐。
罵一句就跑,果然是卑鄙的術士!
他現在很憤怒,但是卻無可奈何。
“氣死我了。”耿河雙手環抱,坐在車上隻覺得無奈。
不過當他看見,副駕駛上被布裹著的枯手...不禁冷汗直流。
“陳兄弟走了,怎麽沒把這東西拿走....”
......
東邊戲台。
陳凡望著這原本殘破的戲台,如今卻是煥然一新。
幾位打扮華麗的名角,在搭建的戲台上唱大戲。
婉轉的戲腔,猶如天籟在戲台環繞。
麵前的數排座椅,隻有兩人入座。
一位黑裙少女,麵著濃妝,露出那雙修長又勾魂的大長腿,腳上的黑底沒有染上絲毫泥汙。
而在她旁邊的座位上,杵著個正在跟隨著戲腔節奏,打著響指的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