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黑崎涼的腦子，像是轟然炸開！
她感受著搭在肩膀上，那骨感的手掌，整個人都在為之顫抖。
吳天機微眯著雙眼，看著按住黑崎涼肩膀的人皇右臂，饒有趣味道：
“不愧是人皇之物，大氣運！”
“可惜，後世人族氣運被斷啊。”
陳凡慢吞吞找了第一排的椅子坐下，好奇問道，“你看得懂？”
“孤如何看不懂?”人皇右臂沒有嘴，也沒有聲帶，但是卻能發出聲音。
這是道家法術的擬聲術。
陳凡眉頭微挑，好奇道，“從你離開封盒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大抵會法術，用的還是道家的搬山法門。”
“隻是我沒想到，你戎馬征戰，竟還有空學習道家法術。”
右臂這次沒有說話，隻是一副望著麵前戲台，出了神。
黑崎涼心有餘悸的坐下，剛才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如果執意出手，恐怕...
她會死！
吳天機沒有看戲，隻是默默看著人皇右臂，眼中不時露出好奇跟渴望。
隨著戲台上的名角開始驚呼叫喊，幾個身穿黑衣的人，衝上來一陣打砸、屠殺。
隻唱到一半的戲，戛然而止。
右臂這時才開口道：
“為什麽會法術，孤也忘了...”
“但孤想看完這一出，霸王別姬。”
陳凡沉默了。
有些地區，戲曲的規矩，就是一旦登台唱戲，無論發生什麽情況，這戲也都得唱完。
而麵前的場景，依舊是道家的法術，追憶。
能夠看到過往發生的事情，但是卻無法幹涉、無法交談。
並且由風水師施展，觀看多久的追憶，就會失去多久的壽元。
但像人皇右臂這樣的殘肢來施展，陳凡覺得...或許這不需要壽元作為代價吧。
“他們的冤魂還沒走，就表示他們還想唱完這一場霸王別姬。”陳凡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