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床鋪上的味道很輕。
但周衛國還是能夠確定,昨天晚上來這裏的人,在這**沒幹什麽好事。
那麽曬穀場的藥材被水泡爛,就不是苫布沒蓋嚴了。
而是昨天晚上,來這裏的兩個人,幹的好事!
會是誰呢?
周衛國想了想,他得罪的人不多。
主屋,以及李冬梅和劉文書。
可是主屋那幾個,現在都很老實,每天都有肉吃,應該不至於冒險斷送自己口腹之欲。
而且主屋的人,也不會跑到這做不正經時。
當然了,也不能完全排除,畢竟還有周保國那個傻子呢。
至於李冬梅和劉文書,倒是嫌疑很大。
因為他們兩個,已經搞到一起了,在這做不正經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另外就是,周衛國得罪過他們。
他不娶李冬梅是自保之舉,甚至是為李冬梅留了一個癡情的好名聲。
可李冬梅這種人是不會感恩的,反而會因為沒能達成目的而記恨他的。
至於劉文書,那就更不用說了。
他直接給劉文書下套,如果不是他拿捏了鄭前進看不正經錄像的把柄,估計已經被判刑了。
這仇大了,肯定會被報複。
這麵周衛國正在盤算,孟雅詩便走了過來。
她狐疑的看了眼沉思的周衛國道:“喂,你幹啥呢?”
“沒事,有點困。”
周衛國笑了笑。
“你是不是心疼那些草藥了呀?”
“要是真心疼的話,我有錢的。”
孟雅詩道。
“沒幾個錢的玩意,有啥好心疼的。”
周衛國笑了笑。
然後他也不再多說,而是招呼著家人吃飯。
快吃完飯的時候,那些女工來了。
她們看到滿院子的草藥,都被水給泡爛後,直接就傻眼了。
然後,就有人跑進屋子裏頭。
她叫鄧小芳,三十多歲,皮膚黝黑粗糙,人也是五大三粗的,是向陽大隊出了名的炮仗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