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品的父親原來是化工廠的工人,母親是廠裏辦公室的打字員,兩人結婚後有了高品,一家三口生活得挺安逸。不久,高品奶奶在老家去世,他父親把爺爺接來一起生活。高品的母親嫌棄老人,與他父親的矛盾開始升級。後來,他母親參加舞會認識了南方某民營化工廠的老板。在私企老板的追求下,他母親與老板私奔了,杳無音信了一段時間。據說,高品母親在南方生活富裕,和那個私企老板還生了一個女兒,並把高品的姥姥姥爺都接到南方生活去了。去年,他母親讓同母異父的妹妹找過他,被高品拒絕了,這樣說的話高品還算是一個講情義的男人。
高品母親和私企老板私奔,撇下丈夫、兒子、公公三個男人,導致高品父親開始整日酗酒吸煙,要不然就是借口高品不聽話,不好好學習暴打年幼的高品。高品的爺爺也是無奈,每日拾點破爛維持這個家,後來高品父親也許是思念妻子,得了失眠症了,再後來整個人都抑鬱了,在單位懷疑工友害他,懷疑別人說他是“王八”,說他媳婦跟別人跑了,他戴了綠帽子,搞得他神經兮兮的。高品的爺爺實在是受不了,找到單位把他送到了精神病院。
高品輟學和爺爺一起收廢品維持生存,還要付他父親在精神病院的醫藥費。
桑亮回到所裏已經臨近午夜了,徐愛華在他辦公室的椅子上睡著了。他一進來,她就醒了。見辦公室就她一個人,桑亮沒敢關門。
“怎麽樣,那個保安那邊有線索嗎?”
“我們查了個遍,物業經理也挺奇怪的,他們那個小區的確換保安比較勤,但都是有登記的,這個人卻沒有呢。你再仔細看看,我看有點像化工廠保衛科謝科長。”
“啊,對,有點像,我說有點麵熟呢。”桑亮有些興奮,“現在找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