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遛狗一樣,這個認知讓猴子氣的腦仁兒突突跳。
中場休息。
維修隊的人坐在場下氣喘籲籲的休息,感覺一陣挫敗。
“媽的,本來每年的井下隊就很難對付,今年又加了一個江學,這下對方簡直像是如虎添翼,再這麽下去,肯定輸!”有人忍不住道。
“一會兒咱們就盯人!你們兩個專門盯著江學,你專門盯萬永康!這兩人是主力,你們要盯緊了,且要速戰速決,不然咱們的體力遲早耗完。”
他們平時雖然也幹的是體力活兒,但和那群挖礦的人完全不能比,先不說這個,對方的陣型也擺的格外奇怪。
不過奇怪歸奇怪,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進球,所以猴子並沒有放在心上。
手下們聽到這話,連忙應道:“是,明白!”
維修隊的人士氣漲了漲,另一邊江學也在和眾人說接下來的打法。
“咱們的陣型誠然是固若金湯,但對方接下來估計會盯人,下一場,鐵頭,你來當主力,我和永康可能會被防的很死。”
“啊?我當主力?不行不行,江哥,我哪行啊?”鐵頭一聽,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江學哭笑不得:“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
頓時引來隊友們的哄堂大笑。
鐵頭更是鬧了個大紅臉,瞪著江學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江學失笑,看著眾人道:“最後一場了,大家打起精神來。”
“是!”
這是最後一場,而此時的比分,井下隊以多於維修隊四分的成績遙遙領先。
眾人甫一上場,便感覺到一股氣氛的冷凝,對麵維修隊的人各個眼神如狼,盯著自己的獵物似要從中狠狠地咬下一塊肉來。
開場之後,果然如江學預料之中的一樣,對手防他和萬永康防的格外緊,尤其是他,竟然派了兩個人盯他,可謂十分下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