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那些人不覺得是謠言啊!”崇華煩躁的擼了一把頭發,簡直氣的要死。
江學無奈道:“你慌什麽呢?咱們不是也有忠實客戶的嗎?”
一開始跟他們合作的幾家已經合作過不止一次,自然知道他們誰好誰壞,再者,大家都是聰明人。
自然能從中猜出些什麽來。
能花少的錢,辦更大的事,誰不願意?
“這個亓秋元,二眯眼,就能在背後耍陰招!”崇華自然知道江學說的是什麽,冷哼的一聲,暗暗咒罵。
江學笑了笑:“之前一直嫌人家不出招,現在人家終於出招了,你又嫌這嫌那,你怎麽那麽難伺候?哪能事事如你意?”
他們本就料到亓秋元會耍陰招,現在隻不過是這件事發生了而已。
江學並不覺得這件事值得他生氣。
“你還真是好脾氣。”崇華簡直佩服江學的穩定情緒,想了想對方說的也對,反倒也不再那麽生氣。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江學想了想,問:“月如最近在錦城嗎?”
聞言,崇華立時精神起來,看著江學,兩眼都放光:“怎麽?你想她了?”
“你胡說八道什麽?”江學沒好氣的瞪了對方一眼,這人真是不著調。
崇華嘿嘿一笑:“隻要你發話,她今天不在錦城,明天必然會在,你找她幹嘛?”
他對女人最了解不過了,月如一顆心撲在江學身上,隻要江學發話,必然會唯江學馬首是瞻。
“借用她手裏的人,給亓秋元一點教訓,但不能波及到我們。”江學摸著下巴,幽幽和崇華說道。
崇華嘿笑了一聲:“我懂我懂,這事兒我去辦。”
江學從來都不是好欺負的人,別人都欺負到他頭上來了,自然會反擊。
而且還是那種會讓別人有種啞巴吃黃連的感覺。
亓秋元就算知道是他找人幹的,也依舊什麽都不敢說,隻能把這個悶虧默默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