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典河山竟然掀翻了桌子,秦問天心中一驚,要壞!典河山這廝,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直接挑釁麵前的三人。落日宗與馬家,可不是什麽善與之輩。
閃身躲開桌子上濺灑出來的湯湯水水,洪羿幾人,修為護在周身,隻是輕輕一吐,便將所有的汁水,給隔了開去。
若有若無,洪闊天眼神一眯,在桌子被掀起的刹那,一縷修為,輕微吐出,直接衝向那些湯湯水水,向著秦問天與典河山,潑灑了過來。
秦問天凝神戒備,一見湯水潑來,修為也是輕輕一吐,直接隔離開來。
典河山身前竟然也有一絲修為如漣漪一般似有實無的暈開,將湯水隔離了開去。
不止秦問天大吃一驚,麵前的三人也是察覺出典河山修為的古怪。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廝難不成是那深藏不露的高手,秦問天心中腹誹。
果然不出所料,察覺典河山周身漣漪暈開的跡象,洪闊天心中微微一歎,這憊懶貨色,果然在這扮豬吃老虎,恐怕別有所圖。
眾目睽睽之下,五人不好大動幹戈,修為輕輕外吐,拿捏著尺度,不想過多生事。
典河山故意生事,掀翻了桌子,麵前幾人都懷著不同的心思,洪羿父子對了一下眼神,頓時明白了典河山的心思,微微冷笑,盯著典河山不說話,倘若典河山再要動手,恐怕五個人都會攪在一起。
“秦問天,你可曾見過我兒馬寶庫?”冷不丁,馬藍關向著秦問天,沉悶問道,眼神死死盯著秦問天,倘若秦問天有一絲說謊的跡象,恐怕就會當場動手。
秦問天一聽,頓時一愣,馬寶庫當初與他競選神宗門新傳弟子不假,可那是魔宗卵生術所化成,當時就爆成了一團黑霧,此時一見馬藍關問馬寶庫的去向,秦問天確實不好作答,“馬家主,我確實不知道馬寶庫的下落。”又怕馬藍關有所懷疑,當下又將在神宗門演武場選拔新傳弟子的情形,向著馬藍關說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