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典河山如何在一旁聒噪,洪羿看了一眼典河山頓時有些無奈,這廝方才被他與馬藍關修為,卷飛出了客棧,竟然還能爬起來,這是什麽情況?
眉毛胡子亂在了一起,外加一身狐羊裘,罩在了身上,洪羿看著麵前的身影,又聽他在麵前聒噪個不停,心中頓時起了疑惑,這廝的聲音,怎麽如此耳熟?
還沒等洪羿遲疑的心思落下,洪闊天一縷傳音,慢慢傳來,“羿兒,這家夥是當初楚家門前的那個醃臢貨色。”
經洪闊天一提醒,洪羿心神一動,難怪麵前這廝覺得有些熟悉,可不正是當初在楚家門前碰見的那個憊懶貨色,這廝怎麽跑到葛家城鎮來做什麽來了?方才進客棧的時候,隻顧著去試探馬藍關的虛實,典河山又邋遢到眉眼都看不清楚,洪羿沒多想,誰曾料到,竟然還有過一麵之緣。
看著麵前洪羿臉上一晃的神情,典河山心中也是一動,剛進客棧之時,典河山便認出了洪羿,攔住洪羿與馬藍關兩人,硬生生的相邀喝一杯酒,不過是借題發揮,借故想試探一番洪羿的目的與虛實。
被兩縷突兀的修為,直接卷著飛出了客棧,典河山並非毫無還手之力,隻是故意隱藏修為,矯揉造作一番而已。
既然大家都是舊識,秦問天絲毫不隱藏自己的心思,看著麵前洪家父子,還有馬藍關,不想知道也不想摻和進典河山與他們之間的糾紛,安靜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馬藍關陰沉著臉,端起酒杯,自斟自飲,一見典河山拉進來的人竟然是秦問天,陰鷙眼神中,頓時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秦問天是神宗門弟子,馬寶庫就是與秦問天同時競選神宗門新傳弟子以後才沒了音訊,此時見到秦問天,說不準能探聽到關於兒子的消息。
“怎麽著,兩位兄台,倒是給本公子句痛快話啊?人給扔出去了,想不到本公子,不知死活的又回來了吧?”猛然,典河山陰沉著嗓子憤恨說道,聽上去,惱怒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