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冷山一愣神,看了朵朵小不點一眼。
“小朋友,你媽媽這次,真的是沒準備好啊。”
他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心直口快,甚至在朵朵小朋友麵前,口氣都很直接。
秦奮一陣蛋疼。。
他對喬老爺子是徹底無語。
這家夥簡直是直男中的直男。
說話一點都不帶轉彎的,直來直去。
秦奮沒有回喬冷山的話,隻是抿著嘴,一個勁的盯著楊青梅,內心裏麵希望楊青梅不要緊張。
忽然台上出現了**。
三個比賽的選手中,最右邊的楊在溪扔掉了手中的刻刀,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
他肩膀**,眼淚從指縫間緩緩流淌。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台下觀眾一片嘩然。
“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突然就哭了?”
“剛才還不是雕刻得好好的嗎?”
“嘖嘖,好像是情緒崩潰了。”
許多觀眾看到這一幕不明所以,很是有點惋惜。
秦奮也有些驚訝,楊在溪上次的微雕很驚豔,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有些木訥的中年人,會在這樣的決賽賽場上失態。
站在台下,背負雙手的喬冷山幽幽的歎了口氣。
“真是可惜,估計是有一筆刻錯了啊。這麽大的工作量,足足要刻上上萬刀,錯一次就滿盤皆輸。”
他話語裏有濃濃的惋惜之情:“楊家後人賭輸了。”
秦奮聽到這話,一陣默然。
他心愈發懸了起來,看向了楊青梅跟白麗娜兩人。
現在楊在溪出局,楊青梅就隻剩下一個競爭對手了。
當他注意力看向白麗娜時,赫然發現白麗娜已經將作品掛在了白色屏風前,展示了出來。
白麗娜畫了兩幅畫,一副是山居新雨,一副是小河蝦趣。
比起山居新雨,她畫的小河蝦趣更加吝嗇筆墨,隻是寥寥幾筆,化出了水波橫皺,大樹下幾個孩童在逗弄蝦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