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劍懸停在窺探之人麵門前,重新換了身潔淨衣物的雲白穀俯瞰癱坐在地上的一個年紀不過十七八歲,臉色燦白的少年,若雲白穀稍稍狠心一些,這春秋已經刺穿了少年的頭顱。
“你是誰,為何窺探我?”雲白穀聲音帶著冷意,本就麵色燦白的少年哆哆嗦嗦一時間說不出話。
看著少年如此作態,雲白穀雙指一抹,春秋劍在雲白穀周深環繞一圈後重新歸於劍鞘,見此一幕,少年麵色才重新恢複幾分血色,不過雙腿打顫,依然保持坐在地上的姿態。
少年緩了好一陣後,終於算是緩了回來,也不敢起身,隻是坐在原地看著雲白穀顫聲說道:“我,我叫趙暢,是附近村子裏的人,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路過看到有人在河邊而已,我真不是故意的。”
名叫趙暢的少年,皮膚黝黑,眼睛確實十分明亮,目光時而看向雲白穀,時而落在雲白穀腰間的那把春秋上,帶著豔羨之意。
雲白穀微微點頭,看少年的模樣確實不像是在撒謊,牽引一絲真氣將癱倒在地的少年拉起,雲白穀又問道:“最近這一帶的人應該很多,你就不怕他們一個不高興把你殺了?”
“不會的,那些大俠很少走這條路,他們一般都是走的官道,像這種鄉間小路很少有人會走,而能走這些小路的大多數都是周圍村子的村民而已。”趙暢十分驚奇的看了看雲白穀,剛才自己的身體收到一股外力引導竟然從地上站起,而眼前整個白衣青年並沒有伸出手,難不成眼前這人是天上神仙不成?
“這是一部身法,就當做是剛剛無禮的賠償,你且拿去,對了,在未練成之前,莫要在他人麵前展示,不然難免會引來殺身之禍。”雲白穀隨意將一部從青城山帶出來的身法丟給趙暢後,轉身便離開。
手中捧著那部身法的趙暢看了看手中的秘籍,又看了看雲白穀離去的身影,隻覺得自己半輩子的運氣都花光了,不禁放聲大笑,捧著秘籍的手纂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