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西京道前,雲白穀也沒想到還能看到這麽一出好戲,雖然知道這不過也是有心人的刻意為之,但雲白穀卻懶得管這些,甭管這場戲是在警告他注意自己的身份,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也好,還是提醒他在北遼做事,應該注意什麽也罷,雲白穀對此隻是當做一場鬧劇。
看著不遠處的那些遍體鱗傷的青壯漢子各自攙扶著同僚離去的模樣,雲白穀隻是嗤笑一聲,起身同樣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沿著西京道的官道準備先去西京道再做打算。
西京道不可謂不亂,連夜趕路來到西京道的雲白穀,剛一來到西京道境內之時,就先被來了個下馬威,一幫少說三十多號人馬組成的山匪將雲白穀圍住。
“小子,要錢還是要命?”臉上有一道猙獰刀疤的粗狂漢子扛著一柄鐵環大刀,臉上帶著猙獰笑意,看著雲白穀,言語間滿是戲虐之意。
“北遼境內的山匪,倒是少見,至少,本公子這一路走來,不過是在兩國邊關之地,遇到過一夥馬匪,這山匪本公子倒是頭一次遇見。”雲白穀並沒有理會那刀疤臉漢子,目光掃視圍困自己的那些山匪,麵無懼色。
“老子問你話呢,聾了是嗎?”刀疤臉漢子收斂猙獰笑容,舉起手裏的鐵環大刀,抵在雲白穀脖子上,隻要他稍微一用力,就能讓雲白穀的腦袋搬家。
“從你們嘴裏能問出什麽?隻是一些隨處都能打聽得到的無用消息罷了。”雲白穀抬起兩根手指,抵在那把橫在脖子前的刀身上,屈指一彈,那柄由純鋼鍛造而出的鐵環大刀被直接崩碎。
刀疤臉漢子麵色大變,轉身想跑,卻被雲白穀一拳砸在後心處,刀疤臉漢子眼球凸出,發出一聲慘叫後,倒地身亡,伴隨著那刀疤臉漢子被雲白穀一拳結果了性命,那漢子的同僚一個個也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怪叫著朝雲白穀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