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紹介紹托月劍穀?”雲白穀放下空碗,拍了拍肚子笑問道。
“雲生大哥不了解托月劍穀嗎?”周成康也很意外,再度審視雲白穀,卻覺得此人麵生南像,與北遼之人倒是有些不同,北遼漢子大多生的粗狂,又因為地處靠北,風沙洗禮,哪怕是燕京之中的讀書人,也少有如此白淨麵相。
“看雲生大哥麵相,應該是南邊的人吧,怪不得不知托月劍穀。”周成康摸了摸略帶胡茬的下巴。
“我托月劍穀乃是北遼江湖中數一數二的存在,能與之相比的,也就上京州的元始台,燕隆州的北遼劍山,東景道的東嶽草堂和落雪山莊,且其中元始台更是道教聖地,自然也不會參與紛爭排名,如此說,雲生大哥應該也知道托月劍穀的地位了吧。”提到托月劍穀,周成康語氣中滿是驕傲之意。
雲白穀默默點頭,也沒有開口接話,隻是等著周成康接下來的說辭,周成康似乎也看出雲白穀的想法,也不墨跡,繼續說道:“我托月劍穀主走劍招,內分六門,為六種劍招,各門間相互爭鬥磨煉,不同於別的門派,就算有內鬥也是暗地裏偷偷地鬥,我托月劍穀則是直接將其搬到了台麵上。”
這點雲白穀倒是第一次了解,如此一來,不相當於變相分化了宗門的實力嗎?且這種門派最容易被從內部分解,到時候一旦被挑動爭鬥,將一發不可收拾。
“雲生大哥是不是也覺得托月劍穀如此行事作風,當遇見有心之人的刻意挑撥,將直接導致整個門派付之一炬?”周成康看了眼雲白穀,臉上勾起一抹笑意。
雲白穀自然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卻沒想到周成康繼續說:“既然想咱們這些小輩都知道的事兒,那六門中的掌事人又怎會不知道如此做的風險,他們既然敢這麽做,那就表示有手段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