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警員站在陳德彪麵前,立正行禮。
“封鎖現場,把在場所有的工作人員全部羈押回局裏!”陳德彪語氣冰冷。
“李局,陳局,事情還未查明,就直接定了飯店的罪,恐怕不妥當吧?”
朱紅鯉不認可地說。
“哪裏不妥當?”李浩然神色淡漠。
“我知道紅鯉你也不容易,我看你最好是謹言省行。”
朱紅鯉冷笑:“我看現在是你這個欺詐勒索的兒子跟你這個霸道蠻橫的局長更給李家丟人吧?!”
“你說什麽!”
李浩然震怒。
“我勸你注意你的態度!”
“朱小姐,李局長,都平心靜氣說話。”
陳德彪作和:“我們兩局不是無事生非來找這家店的麻煩,你也看到了,我們的孩子可是受害者,他們被蓄意加害了,我們做父母的怎麽能不著急不生氣呢?”
“我理解你們的心情,可是總要把事情查明白吧?”
“事情都明擺著的了,好需要查什麽?”
“你——”
朱紅鯉欲要發火,但是無可反駁。
蘇震上前一步,把朱紅鯉護在身側。
“李局長,陳局長,你們的孩子確實是在作繭自縛。”
蘇震問一位記者:“有濕紙巾嗎?方便的話請給我兩張。”
“有的。”
記者不明所以,但還是遞了兩張濕紙巾過去。
在場的人一頭霧水,看著蘇震走向李誌勇跟陳薇薇,用濕紙巾在他們的嘴唇上擦拭了一下。
“你做什麽!”陳薇薇厲聲發問。
“取了一點東西罷了。”
蘇震神色如常的展開剛剛擦拭過的紙巾:
“他們二位確實中毒了,毒的來源卻不是我們的食物,而是在二位的唇油上麵,我現在取得就是他們嘴唇上的唇油,不信的話,可以拿著著兩張紙巾,跟他們的嘔吐物拿去化驗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