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乘風。”
許太初單手枕臂,慵懶的平躺在地麵上,神色玩味的說道:“你覺得我不敢殺你,是因為民安小區的事,給了你足夠的自信麽?”
“你覺得我殺了你,真相永遠無法見世,我媳婦也將永遠背負殺人滅口的罵名,對麽?”
“哼!你知道就好!”顧乘風冷笑一聲,神色輕蔑至極:“再加一條,你殺了我,我爹一定會將林家滿門誅絕!不信,你可以試試!”
“針對你說的兩件事,我慢慢給你答案。”
許太初淡然輕笑著,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打開一則視頻後,輕描淡寫的拋了過去:“第一件事,你當年命令莊國安殺了那名建築工人,隨後派人殺死莊國安,殺人滅口,這些事城衛軍已經盡數掌握。”
“不然……”許太初偏過腦袋,譏笑著調侃道:“今晚城衛軍,又怎麽會出麵抓捕你?”
“原來,昨晚抓走於芳芳的人,是你!”
顧乘風臉色陰沉如水,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陰鶩的眸子,死死的盯著許太初,充滿了憎恨。
“所以你的第一條保障,已經沒了。”
許太初說著,緩緩從地上坐了起來,盤腿輕笑道:“現在再說說第二件事,綁匪劫持林家家主,談判無果之後,欲槍殺人質和林家姑爺,最終被其擊殺。”
“在這個前提下,你覺得顧賢,會為了你這個蠢貨,跟林家不死不休嗎?”
許太初說著,用手掌撐著下巴,微微歪著腦袋,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調侃之色。
他在賭,賭顧乘風和顧賢之間的關係。
正如戚苟看重戚無雙,而不在乎戚銘那般,他想知道,在顧賢眼中,究竟是顧乘風重要,還是顧宇重要。
又或者,兩個兒子都很重要!
但隻要不是第一種,或者說在顧乘風眼裏,不是第一種,他的目的就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