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總算是進來了,呼~可嚇死我了。”
許太初從林淵身上爬起來,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那模樣,似乎剛經曆了一場生死大戰。
賀軍陰沉著臉,踱步上前,質問道:“許先生,能不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麽?”
“賀隊長,我應該聽你的,我應該讓你來處理的。”
“太可怕了,這家夥簡直就是個瘋子!根本不能以常理對待!”
許太初表現出極為後怕的模樣,劫後餘生般感歎道:“待虧我學過幾年功夫,要不然我和老丈……唉,賀隊長,實在抱歉,我這……這算是正當防衛吧?”
“許先生莫急,先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麽事。”賀軍沉聲詢問道。
許太初仰著頭,思索了片刻,道:“你們走了之後,我跟顧乘風聊起了寶庫的事。聊著聊著,我就發現這家夥不太對勁,也不知道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情緒太緊繃了,他總是大聲咆哮,出口成髒,一直辱罵我。”
“這點老丈可以為我作證,對吧老丈?”許太初側目看向林淵。
此時的老丈人,還沒從剛才的事件中緩過神來。
尤其是最後許太初對他開槍的畫麵,更是曆曆在目,有那麽一瞬間,他仿佛見到了林河。
此刻聽到許太初的詢問,幾乎是不暇思索的點頭應道:“啊?啊,是的。”
“能具體說說,你們聊了些什麽嗎?”賀軍麵色凝重的追問道。
許太初雙手一攤,神色有些不悅:“我說賀隊長,我現在是受害者,而且差點被人用槍打死,我配合你調查,是盡一個公民的義務,但你這副審犯人的態度,是怎麽個意思?覺得我蓄意殺人?”
“例行公務,許先生多慮了。”賀軍神色一凜,連忙後退一步,欠身問道:“那……之後呢?”
“之後那家夥就暴走了。”許太初聳肩回道:“一開始,他把槍口對著我,打算一槍崩了我,搶走我手裏的鑰匙。當時我倆坐的不遠,我反應很快,一刀斬斷了他的手腕。”